了算,那邊吃吃喝喝大概也差不多了,雖然賬本還有一點點沒有查完,但保險起見,這個時候還是先撤退的比較好。
這麼想著,褒姒把抄下來的紙條塞進口袋裡面,並且清理了一下自己留下的痕跡,推開門,就像進門那樣大搖大擺地走出去了。
剛剛一出門,脖子就被兩把閃著寒光的刀給抵住了。
褒姒順著刀柄看過去,是站在門口守衛的兩個明衛。
“你是什麼人!剛剛又是怎麼進去的?!”守衛喝道。
心裡咯噔一涼,褒姒知道甲先生給的藥在關鍵時期效力褪去了。褒姒再聯想到吃藥時那莫名詭異的味道,不禁想剝了甲先生的殼剜了甲先生的肉。
……關鍵時刻掉鏈子,過期藥品害死人啊!
甲先生冒充江湖郎中,會遭報應的。
鎮定下來,褒姒答:“走進去的。”
語畢,她衝著護衛笑了笑,眼波流轉非常嫵媚,護衛不禁有點看痴了,手間的動作慢了一分,逼迫褒姒的刀鋒架勢上出現一絲破綻,褒姒乘機側身閃躲,一手擒住護衛的喉嚨,一手扣住他的手腕。不知她在哪裡使了個巧勁,護衛只覺得腕間猛地一陣刺痛,接著手上力道被卸了下來,哐唐一聲刀掉在地上。
褒姒的指甲飛速生長起來,尖銳的指甲是比匕首更加鋒利的東西。褒姒冷靜地朝另外一個明衛說道:“別動,不然我就劃破他的喉嚨。”
一邊說著,指甲往裡面扣緊,人類有彈性的面板往裡微微凹陷,然後破開一道小口,血流了下來。
一時間,氣氛緊繃,空氣裡火藥味十足。
褒姒的眼睛往柱子後還有屋樑上掃去,那裡有暗衛兩名,面前有明衛一名,雖然她手中還有一個人質,但逃跑的時候還帶著人質只會礙手礙腳的。
如何能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解決面前的三個人,是褒姒現在面臨的問題。
其實放倒很簡單,她擅長的就是幻術,讓人昏睡一下不成問題。主要是昏睡以後,這些人起來還是會記得她的。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殺了他們。
不,殺這個動詞用的不好,如果準確地表述應該是……吃了他們。
這樣不但訊息不會走漏,就連遺骸都不會殘留下來。
褒姒冷靜地思考著剛剛那個方法的可行性,血腥的味道刺激得她有點衝動,但扣住護衛喉嚨的手卻微微遲疑了。
……男人的肉,不太好吃呢。
就乘著她猶豫的這一瞬間,被她制住的那個護衛朝她的手腕上狠狠地咬了一口,褒姒吃痛,手一鬆,那人乘機就推開褒姒衝了出去。
褒姒立刻勾手,但這時已經遲了,她的指甲只在男人的頸上勾下一道血皮。
護衛剛剛脫離她的掌控,只聽另外一個護衛扯開嗓子大喊:“來人啊,有刺客!”
褒姒在原地呆住了。
喂喂,不是吧……來這麼陰損的一手。
男子漢大丈夫有本事我們就一挑一啊!
這一吼,震天動地,就算是吃酒的那邊鬧得再歡快,歌舞昇平觥籌交錯什麼的,但那邊的喧譁聲依然不能掩蓋這一聲吼。
對方似乎看出她不像是尋常人,為了保命於是吼的格外大聲,只怕整個府裡都能聽到。
褒姒呆在原地,腦袋裡同時思考了幾套殺人滅口的方案。正在這時,她只覺得眼前一黑,一陣暈眩感襲來,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正文 水淹淮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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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褒姒恢復意識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一身來時的月白袍子,她站在胤禛身後,酒席吃的差不多了,胤禛正準備要離開。
褒姒有點納悶了,她剛剛不還在內院裡面被守衛們發現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