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相見?”
雲懷挑了挑眉,道:“不如先說說你是怎麼把我師妹騙到手的吧。”
“哼,我需要騙?她生來就是我的人!”
“她生下來就跟我在一起。”
薄湛面色驟沉,被這句話噎得不輕,不過雲懷也沒乘勝追擊,似有要事在身,著急離去,見狀,薄湛急忙叫住他。
“你等會,茉茉身上的寒毒是怎麼回事?”
雲懷身形一頓,道:“我正好也要與你商量此事,改天你來我府上詳談吧。”
薄湛抿著唇,默然點了點頭。
☆、驅除寒毒
在衛茉的印象裡,寒毒靠藥物是無法徹底治癒的,必須配合正陽內功日以繼夜地驅毒方能有所成效,所以自從那天回來以後她就把雲懷給的藥丟到了一旁,以為短時間內找不到能用內力輔助自己療傷的人,誰知上天又跟她開了個玩笑,那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這天,衛茉用過了晚飯正準備去沐浴,薄湛卻似狗皮膏藥一樣粘了過來,走到哪跟到哪,她甩脫不了索性不洗了,與他站在原地乾瞪眼,沒想到薄湛將她一把抱起,直接邁進了淨池。
“侯爺,你做什麼?”
“給你驅寒氣。”
裹身的絲裙眨眼間就被脫去一半,衛茉急急拽住,脫口而出道:“我體內的不是什麼寒氣,是寒毒。”
薄湛的動作沒有絲毫停頓,“那正好,我練的是正陽內功,可以化解。”
衛茉霎時怔住,下意識吐出三個字:“這麼巧?”
隨隨便便嫁了個人,結果他不僅是自己義兄的摯友,摻和過自家的案子,還能治她的寒毒,如此完美的契合,簡直就像命中註定一般,她不禁反問自己,究竟是運氣太好還是從前太傻,從未注意過身邊有這樣一個人。
“巧什麼。”薄湛噙著笑,眉眼澄澈,還閃著一絲魅惑的光芒,“說明你這輩子註定是我的人。”
又來了,這洗腦神功真是見縫插針,衛茉已經習以為常了,一般都當沒聽見。
“好了,別耽誤時間了,你是自己動手還是要我動手?”
聞言,衛茉瞪了薄湛一眼,水袖一甩轉過身道:“我自己來!”
她走下石階,盪漾的池水漫過腳踝,溫度剛剛好,白煙瀰漫在四周,水霧蒸騰,就在這一片朦朧中,她背對著薄湛緩緩脫下了睡裙,銀絲曳地,冰肌泛光,薄湛還未來得及瞧清楚,凝脂般的嬌軀已迅速滑入水底。
“茉茉,你這行為實屬下等,防得了君子防不了狼。”
他低笑著步入池中,雙臂猶如靈蛇般探至前方圈住她的細腰,然後緊密地貼了上去,毫無一絲縫隙,衛茉只覺脊背如鐵烙般滾滾發燙,熱氣直衝腦門,渾身麻軟,連抬手都嫌吃力,可嘴上依舊不服軟。
“那侯爺這是承認自己並非君子了?”
薄湛俯身下來蹭了蹭她柔嫩的側臉,道:“在你面前,當君子有點為難。”
衛茉臉頰一陣燥熱,被他堵得無話可說,正不知該如何回擊,一個硬物突然戳了過來,頂得腰窩鈍疼,她心火陡然躥起來,頭都沒回,伸手就是一掃,怒道:“你下水前能不能弄乾淨點?佩飾硌到我了!”
薄湛好一陣子沒吭聲。
沒得到回應,摟在腰間的手也鬆開了,衛茉忿忿回頭,發現薄湛面色十分複雜,似欣喜,又似痛苦,鼻翼浮著汗珠,彷彿在忍耐什麼。
“茉茉,我衣服都脫光了,哪來的佩飾……”
衛茉心頭咯噔一跳,不自覺地向下望,下一秒,她呼吸停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往岸上衝,被薄湛眼明手快地勾回了懷中。
“跑什麼?”
“我不驅毒了!”她低吼著,嫣紅的面龐滿含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