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池修煉,看本官怎麼治你,混賬,臉皮竟然這麼厚,打得本官手都疼,真是混賬,還不給本官跪下!”
這一巴掌,打在陳爭臉上只是撓癢癢,甚至陳爭都不做計較,想忍了這一巴掌,以後還此人千萬巴掌!
但是,這個跪字,卻是刺激到了陳爭的神經,陳爭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一絲黑氣從他雙眼閃過,陰寒的盯著仙官,毫無掩飾的殺意,像寒冬颳起的風雪,冰冷刺骨。
仙官觸及陳爭的眼神,明顯愣了一下,卻又獰笑起來:“敢瞪本官?誰給你的膽子!給本官跪下!”
龐大的威壓,從仙官身上散發,無匹的壓力,壓得陳爭雙腳微曲,陳爭咬著牙支撐,卻不發一言,只是雙眼死死的盯著仙官。
能夠感知到,這個仙官起碼是天仙的實力,絕非此刻的陳爭能夠對付,但是,陳爭的殺心已起,卻不可能泯滅。
仙官很是驚訝,自己的威壓,竟然無法讓一個剛剛飛昇的人下跪!正常來說,這個威壓的強度,已經足夠將一個下界飛昇之人壓得骨頭粉碎了。
“還真是硬骨頭。”仙官冷笑一聲,喝道:“來人!”
有四個仙兵從樓宇中跑出來,每人手中都拿著一根一米長的金色軟鞭,一個個神色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
陳爭雙目依舊盯著仙官,腦中念頭急轉。仙官的跪字觸怒了陳爭,可並不代表陳爭就要動手,剛剛來仙界就對一個仙官動手,肯定走不出化仙池這個區域,那就是自尋死路的節奏。
陳爭還不至於對這個跪字敏感到神經病的程度,緊緊握著的雙拳,沉默的狀態,都在說明陳爭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憤怒。
但仙官的神態,像極了大羅國的一些官員——狗仗人勢,看賤他人。這種人輕易不會善罷甘休,最喜歡恃強凌弱痛打落水狗。
陳爭得罪這樣的人,若是妥協,極可能是被這個仙官給整死,既然能預料得到即將發生的事,陳爭又怎麼能妥協?
但面對一個天仙以上實力的仙官,若真打起來,陳爭必然不是對手,唯一的機會,就是仙官不知道陳爭的身體有多強悍,而現在,兩人的距離不到兩米,陳爭猛然突擊,仙官定無法反應。
還不能殺了他,必須挾持此人,助我逃離此地再殺他不遲。
陳爭心有定計,全身之力已然匯聚雙手。
仙官見屬下來了,指著陳爭的鼻子惡狠狠道:“給本官打,把他的硬骨頭打成軟骨頭。”
看著四個仙兵朝自己揚起軟鞭,陳爭卻不屑一顧,不管這軟鞭是什麼,沒有寶光的仙器,豈能傷得了他?見仙官此時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又無半點警惕之心,便是此時,陳爭陡然出擊,雙手朝前合拍,好像打銅鈸一般,直接拍到仙官的頭顱兩側。
無匹的力道,拍得仙官的頭都快變成長方形,他又怎麼想得到陳爭竟敢對他出手?更想不到,陳爭一個剛剛飛昇的人,身體的力量竟然如此變態,徒手的力量,竟好比一件二品仙器全力一擊,一時間,仙官被拍得意識模糊,元神都快要爆裂了一樣。
陳爭的身體本就已經有一品仙器的防禦攻擊強度,剛剛在化仙池中,又吸收了大量的仙氣,儘管身體大概只吸收了儲量的五成,但更強大的仙氣,卻已經直接讓陳爭的身體強度翻了兩番,至少達到二品仙器的極致。
這樣的力量,面對一個毫無防備的天仙,陳爭其實可以直接將眼前的仙官轟殺,但是,他現在不能殺了這個仙官,因為指不定這個化仙池,這個樓宇中,還有多少仙人,此刻必須挾持這個仙官,待逃出此地,才能另作打算,因而,陳爭其實留了力氣。
在陳爭攻擊仙官的同時,四個仙兵的軟鞭已經朝陳爭鞭打而來,他卻全然不做理會,一步踏前,正要有別的動作,卻感覺全身有著難以忍受的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