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地扛住了他刻意而為的靈壓。
而且她身後的那柄劍……
出了之前的巷子,眼前便是一望無際的麥田。
白花可沒有身後的那位那麼多忌憚,不過她抱著小女孩一路狂奔,而且專門選擇空曠而寬闊的平原奔跑,還是有一點考慮的靈能力者的能力千差萬別,強弱不等,但自己和身後那位偏偏都是能造成大規模破壞的,她可不想讓這場戰鬥波及到過多的普通人。
她也知道身後追著的那位敵人實力可怕,神皇‘奧丁’,在帝國已知的靈能力者之中,他甚至可以排到前十,一身自在域的能力堪稱登峰造極。但是眼下的自己沒有別的選擇,傳聞裡自在域的人都比較偏執,說白了就是腦筋比較直,很難相信,這一條竟然是她制訂作戰計劃的重要依據之一。
“祈禱你是個白痴吧。”白花邊跑邊喃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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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苦海塔連線到餘生塔的通道。
帝國認證學者的苛刻程度決定了學者的稀缺程度,因此這座只對學者開放的苦海塔幾乎一直都是閒置的狀態。平常進出的學者也都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他們來到這裡也大多以借閱為主,很少和守衛產生交集。然而苦海塔的守衛今天卻破天荒地遇到了兩件條例上的特殊情況,一個是關於學者邀請非學者成員進入苦海塔的許可權,而另一個則是關於非學者身份資格的審查。
這大概算得上是一場小波瀾吧。
蘇溪和小江山一齊走出了三塔圖書館。
兩個人的臉色都很奇怪。蘇溪還好,他只是十分虛弱,像是剛剛經歷過一場大病。反觀小江山,臉色差得嚇人,一臉的見了鬼的樣子。
兩人一路無話,蘇溪跟在小江山身後,悶頭走著,然而小江山在前面卻忽然停了下來。他這麼一停,蘇溪差點沒撞在他身上。
“不行,我腦袋都快想爆炸了,我還是想不明白。”小江山直直地盯著蘇溪說道,“不論如何也不可能會有這種事情發生,一直以來都沒有這種情況的記載,我必須弄清楚為什麼。”
他完全不顧這還處在鬧市區,只是張開了靈,隔絕了周邊其他人的聲音。
“你怎麼能點燃兩種不同的神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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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花的狂奔沒有持續多久。
甚至連腳下的那片麥田都沒有跑出去,短短數公里的距離,她就被身後的那位追上了。那杆巨大的投槍直直地戳向她的背心,迫不得已,白花只能轉身,狠狠地將槍尖一腳踢開。
幸好他出手的距離不遠,在白花的瞭解中,他的這杆投槍威力會隨著距離的提升而獲得爆炸性的增長。
饒是如此,槍上的那股沛然大力也讓白花有些招架不住。
這麼一停頓,遠處的馬蹄聲就到了眼前。
奧丁漫步似的停在白花面前,從一開始他就不擔心她會逃走,既然他選擇了出手,那麼對手就絕無逃脫的可能,這是他對於自己強大實力的自信。
“還不拔劍嗎,小姑娘?”
面對著半人馬強大的壓力,白花卻始終沒有動用過揹著的那柄大劍,漆黑的劍身上啞然無光,仔細看上去上面密密麻麻地,佈滿了細碎的裂紋,然而卻沒有人懷疑這柄劍。
它沉默地散發著危險的氣息,一股充滿決然意味的靈縈繞在上面。
但是白花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她解下大劍,放在身前,然後輕輕地把懷裡的小女孩背到身後,叮囑道:
“抱緊我,閉上眼睛,不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睜開。”
轉過頭來,她重新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寬闊、空曠、空無一人,作為用那一招的場地再合適不過了。
“喂,大個子,你聽過彗星嗎?”白花輕輕地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她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