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不是。”張嫿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今兒是臣妾母親壽辰,雖然她不在了,但臣妾習慣了每年今日吃一碗長壽麵。”
朱祐樘不疑有它,溫言道:“以後每年今日我都陪你吃麵。”
張嫿“嗯”了一聲,低頭喝湯。
吃完麵,兩人回到寢殿,綠翹進來稟道:“殿下,鳴鸞軒剛剛派人過來說蘇選侍肚子疼,請您過去一趟。”
朱祐樘眉頭輕擰,淡淡地道:“你傳太醫過去看看。”
綠翹答應著退了出去。
張嫿暗想,太后和皇帝都很看重蘇選侍的身孕,萬一她出什麼狀況,而朱祐樘又沒有過去,反而宿在自己寢殿,太后知道必會怪罪自己悍妒不能容人。遂開口勸道:“殿下,皇嗣要緊,您還是過去看看吧。”
朱祐樘涼涼地瞟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我又不是太醫,去了也無濟於事。”說罷徑直走到淨房洗漱。
張嫿只好作罷,從書架上取了一本傳奇歪在貴妃榻上翻看,直到睏意襲來,方磨磨蹭蹭地去淨房洗漱,出來時見朱祐樘穿著寢衣斜倚在床上看《貞觀政要》,墨色的長髮隨意地披散著,襯得他俊臉溫雅絕倫。
張嫿脫下繡鞋,爬到裡側,規規距距地躺下,闔目而睡。過了片刻,身旁響起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個沉重的身子覆上她,柔軟溫熱的唇含住她耳垂吸吮著,一隻手探進她衣內,握住她胸前的柔軟,狠狠地揉捏。
張嫿只覺得身子陣陣酥麻,連骨頭都似飲了酒般,醉醺醺,軟綿綿。她想推開身上的人,偏偏使不出勁,聲音柔媚入骨:“殿……下……不…要……”
朱祐樘摸索著解開她身上的衣物,在她耳畔輕聲哄道:“乖,叫我名字。”一雙手在她嬌嫩細膩的肌膚上不停地遊走。
張嫿雙頰暈紅,似受了蠱惑般地依言喚道:“祐……樘……”
“再叫一遍。”
“祐……樘。”
“……”
緋色銷金幃帳輕輕飄動,寂靜的夜裡響起女子低低的呻吟聲以及男子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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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有人輕撫著她臉頰,微微有些癢,睜開眼,只見朱祐樘溫柔地凝視著自己,含笑道:“醒了?”
殿內瀰漫著一股濃濃的淫靡氣味,想到昨夜的荒唐,張嫿驀地羞紅了臉,全身黏乎乎的,極不舒服,想起床無奈身子痠軟,心下不由欲哭無淚,若因為這個向太后請安遲到,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朱祐樘低低地笑了一聲,在她額上吻了一下,隨手拿起袍子裹在她身上,抱起她徑直走向淨房洗漱,兩人鬧了半日才從裡面出來。
綠翹端著一盞黑乎乎的藥進來,張嫿皺眉:“不喝了,快拿走,我身子好得很。”
朱祐樘接過藥盞,柔聲道:“你在水牢呆得時間太長,一定要好好調理,不能落下病根。”舀了一勺試了試溫度,方喂到她嘴邊,“乖,快趁熱了。”
張嫿只好苦著臉就著他的手喝完藥。
朱祐樘放下藥盞,換上寶藍色緙金螭龍袍,在她臉上輕撫了一下,方出去上朝。
過了一會兒,杜芊羽,許清如,馮淑女進來請安,張嫿隨便聊了幾句,便讓她們退下,用過早膳,去仁壽宮向太后請安後,實在覺得又困又累,便爬到床上睡了一個回籠覺。
直到酉初方醒來,匆匆盥洗後,換上一襲海棠紅牡丹蹙金鳳袍,梳凌雲髻,雙鳳銜珠赤金步搖,耳墜紅寶石滴珠金流蘇耳環,打扮得端莊大方,又透著幾分嬌媚,攬鏡自照,覺得甚是滿意,遂攜著小環去漪蘭殿赴宴。
到了漪蘭殿,嬪妃,皇子公主們俱已到齊。連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