撥了電話,那邊嘟嘟嘟的一直響到不響為止。
萌萌撅著嘴。
這麼矯情,電話也不接。
反正他東西都在這,不怕他不回來。
萌萌把他的衣服放在一邊。蓋了被子睡覺了。
申屠在辦公室裡休息了幾個小時,可以說是折磨了幾個小時,起來又繼續查案。
實在無案可查,就把之前的案子也拿出啦,整理線索。
中午桌上的電話響起來,副隊長聽到了那個鈴聲。抬起頭來看他。
申屠拿起電話看了看。
“有時候吧,女人不能總慣著,晾她幾天就好了。”副隊長在旁邊頭也不抬的說著。
申屠抬起頭來起來看了看他,再看看電話,揚了揚眉。不置可否,但是也沒接電話。
電話鈴聲唱完了一整首歌。
辦公室裡兩個人鴉雀無聲。只有電腦的嗡嗡聲。
“這就對了!”副隊長站起來說。
“走吧,下班了,出去喝一杯。”副隊長把手上的案件資料啪的摔倒桌上。雙手扶著桌邊說。
申屠重重的靠在椅背上,深深吸了一口煙,“媽的,走吧!”
皺著眉頭的黑臉魔頭一二號從辦公室裡出來,經過靜靜的警隊,開車呼嘯而去。
大家終於有個休息的時候了。
汽車的發動聲響起,警隊裡一片鬼哭狼嚎。
終於走了。
“去哪兒喝?”
申屠本想說去我那,但是想想小區裡的回憶。
頓了一下。
“去你那兒,邁的開腿吧。”
副隊長皺了下眉頭。“開車,你以為都跟你似得。我可是良家婦男。”
“媽的,你他媽是良家婦男就沒有良家婦女了。”申屠咬著煙,熟練的操縱著吉普車,呼嘯在馬路上。
倆人到了地方,抬了兩箱酒和買的熟食上了樓。
申屠抱著東西等著前面的副隊長開門,苦笑了一聲。“唉,誰成想有朝一日,我竟然要去墮落到陪良家婦男喝酒了。”
副隊長翻了個白眼。“不想喝滾犢子,哥還不樂意呢。”
申屠沒有注意他的話,因為全被他一塵不染的房間給震驚了。
“黑子,你金屋藏嬌了吧。怪不得從來不讓我們來。”
黑子臉變得跟他的名字一樣黑。
“換鞋!”
申屠在黑子的催促下脫了鞋,把東西放在客廳的餐桌上。
“你女人不在吧?”
“沒女人,就爺一個人。”副隊長無奈的走過他,去找了兩個杯子。
“嘖嘖,這麼久了,沒發現你還真是一個良家婦男啊,這家裡捯飭的比我家內位還乾淨。”申屠邊走邊嘖嘖稱讚,走到陽臺上還有個練拳擊的沙袋。
申屠手癢,二話沒說砰砰砰的打了起來。
黑驍堂沒理他坐下到了兩杯酒,把買來的外賣都開啟吃了起來。
早上到現在,中午飯還沒吃呢。
邊吃邊說:“真好吃,說吧,這兩天怎麼了?”
申屠又狠狠的打了兩拳,扶著沙袋停下來,轉頭看他說。
“你說,現在她媽的小三都猖獗了,電話都她媽的打到我的電話上了,說是要下戰書。你說說,要不怎麼說這個社會三觀早就都沒有了,操蛋。”
黑驍堂頭都每抬,呼嚕完一大口面:“哈哈,這傢伙也不窩囊嘛,跟你明搶還打招呼,不辱沒你嘛!”
“他媽的就這麼點屁事捅的人盡皆知了,小吳這小崽子還把影片存在手機裡,我的臉往哪擱。”
“那影片我看了!”旋即對上旁邊的一雙怒目。
黑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