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休息了。”
蘇落帆和那女孩一怔，抬起頭來就看劉莽黑著的臉。
“你說誰的笑聲像鬼哭！”蘇落帆怒火直冒，那張帥氣的臉龐開始抽搐。
“說你呢，怎麼著！長得和女的一樣，拽什麼拽！”劉莽點了點蘇落帆的肩膀，挑釁道。
砰的一聲，蘇落帆一拳上去，就將劉漭打倒在座位上，周邊傳來一陣尖叫，汽車也忽然剎住停住。
“你在說一遍！”蘇落帆隔著座位彎身過去拽住劉莽的衣服說。
“我說你像個不男不女的！”劉莽臉都被打腫了，反手就朝蘇落帆打過去。
“住手！”水玉一把拽住即將揮向蘇落帆的拳頭，厲聲道。
兩個人同時看向水玉。
蘇落帆看到這張面孔有些眼熟，卻不知道在哪裡見過。
“你放開他。”水玉淡聲說，蘇落帆拳頭攥得死硬，但還真的放開了劉莽。
“我們去前面坐。”水玉拽拽劉莽，劉莽啐了一口指著蘇落帆說：“我看在我女朋友的面上放過你，下次你給我小心。”
水玉猛的轉身看著劉莽，對他這個稱呼很反感。
“去前面。”劉莽選擇忽略水玉的反感的表情，不由分的拽著她朝鴨蛋坐的位置走去。
趕過來的鴨蛋也聽到了劉莽說水玉是他的女朋友，頓時，她有些傻了。
第一章 換身人魚（5）
一路上，這三個人誰也不說話，彼此僵持著，似乎誰的心中都堵著一口氣無法消下去。
車終於到站了，水玉一聲不響的下了車，鴨蛋跟在她後面，劉莽跟在她們後面。
看著水玉在前面走，他再也忍不住了，走上前一把扯住水玉的肩膀：“你在生什麼氣？”
“我不是你女朋友，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水玉也怒喊道，他這麼稱呼她就意味著告訴蘇落帆，她是他女友。
“我為什麼不能這麼說！你喜歡那小子，他都不把你放在眼裡，你傻嗎？！”劉莽揚高聲音，所有人都看著他們，包括後面下車的蘇落帆和他那些同學。
水玉的臉色有些蒼白，她瞪著劉莽說不出一句話來。
“劉莽你在說什麼！你別太過分了！水玉，我們走。”鴨蛋擁著水玉往前走。
劉莽憤恨的看了蘇落帆一眼，跟了過去。
“他說的那小子不會就是你吧？我以前常看到那個醜八怪偷看你。”蘇落帆的一個同學捅捅他說。
蘇落帆轉頭帶著笑意：“你說的是真的？”
“那還有假。你還真是個禍水，到哪裡都有女生後面排隊。哥們給你出了主意，你說你魚和熊掌吃得也太多了，不如換換口味玩玩看，苦菜雖然苦，但味道也不一樣。”他同學半開玩笑道。
“滾一邊去。”蘇落帆推開那男生，不禁又看了水玉一眼。他似乎有些記憶了，好像在S中時撞到過她幾次。
水玉他們找到了最便宜的旅館住下了，除了床和一臺看不到幾個臺的電視，還有一些住宿用品外，什麼都沒有了，屋子只有十幾平大。
“你還生氣呢？”鴨蛋晃晃水玉說。
“沒有。”水玉坐到一邊，心煩意亂。
“水玉，劉莽喜歡你，你真的不知道嗎？”鴨蛋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說出來，因為憋在心裡太難受了。
她抱著枕頭若有所思的說：“我早就知道了。但你知道，我對他沒感覺。”
“真的？！”鴨蛋雖然看出來了，但是聽到水玉親口說出來，還是喜出望外、
“你喜歡他，我知道。”水玉燦然一笑，將鴨蛋的心事說了出來。
“我會喜歡一個流氓嗎？我只是把他當成最好的朋友。”鴨蛋的臉有些紅，她狡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