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國五常之後第六個具備操作洲際導彈能力的、名副其實的“核大國”了!
所以,是這個東西讓中*方感到不安了嗎?
“篤!篤!篤!”
馮垚正想得出神的時候。有人敲了敲門然後直接推門走了進來。
這個時候進來的,自然不會有別人。正是那位和馮垚住同一個套間的室友——匈牙利中校軍官託曼。
“馮!我都睡了一覺,你怎麼還沒睡啊?”走近之後,託曼看到了電腦上的內容,“哦,你是在準備明天的防務管理課?”
“是啊。”馮垚轉身發現託曼穿著睡衣,便問:“是不是我的燈光影響到你休息了?抱歉啊,我馬上就關了。”
“不是不是。”託曼搖著頭,一屁股坐在馮垚乾淨的床鋪上,“我是自己睡不著,想和你聊聊。”
“哦……有什麼事嗎?”馮垚轉過身。專注地看著託曼。
託曼撓了撓頭,囁嚅了一會兒才說道:“怎麼說呢?我很好奇,或者說是奇怪。”
“奇怪什麼?”
“我聽說過,中國人很能吃苦,也很勤勞肯幹的。他們在歐洲都快成了不受歡迎的人,因為他們把當地人的工作都快搶光了。”
“嗯,然後呢?”馮垚靜靜地聆聽。
“以前,我倒是對中國人沒什麼瞭解。但是,自從認識你之後。我有點相信那個關於中國人的說法了。因為我發現你就是個工作狂、學習狂!這幾個月來,你的業餘時間就是看書、寫東西,從來不去酒吧和夜店,也不去……召妓……我知道,你可不是‘同志’。”
聽到這兒,馮垚本能地偏了偏頭,避開託曼的眼神。
他從小接受的家庭教育是要尊重女性。“妓女”這個詞語,在他看來,對女性意味著屈辱,對男性意味著墮落,是不應該拿來公開討論的。
可惜的是,改革開放三十多年,讓“妓女”這個古老職業在中國大陸死灰復燃——這是馮垚認為改革開放帶來的最大負面影響之一。
不過,西方社會對召妓行為卻比較寬容,大多數人認為這是解決生理*的一種正常渠道。
託曼繼續說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們中國人難道都是禁慾者和苦行僧嗎?你們活著,就只知道工作和學習——這樣的生活有什麼意義?還有你,明明比我小好幾歲,生理上卻好像比我大了二十歲——不對,我再過二十年,也不能忍受像你這樣,半年都沒有性生活!等等,也許你這個樣子……已經不止半年了?”
馮垚不禁苦笑了一下——這個託曼,連這種話都能問出來!可真夠二的。
不過,看到託曼確實是一副怎麼也想不通的樣子,馮垚也不希望這個老外因此對中國人發生誤會,從此接受了對中國人妖魔化的言論。
所以儘管有些困了,他還是耐著性子地向託曼解釋起中國人的家庭倫理觀以及他個人的道德觀。
馮垚說,自己當然是個正常的男人,當然也會有男人的*。但是中國人很重視婚姻和家庭的穩定性,視忠貞為一種美德。而且感情也比較含蓄,講究“發乎情、止乎禮”,所以傳統道德對於婚前性行為和同居都不予支援。
至於他個人,既然期望未來的妻子對自己是忠實的,那他自己也會同樣忠實地對待她,以後就算會長久地分居兩地,也會保持這種忠貞。
其實,對於一個意志強大的人來說,*的*並不難剋制,只看他想不想剋制罷了。
至於說,中國人為什麼都那麼勤勞,只知道工作不知道享受?
這個說法其實是不全面的。
中國的懶人也很多,只不過在千百年來的民族文化薰陶下,多數人的價值觀還是“勤儉”二字。
馮垚將這兩個漢字寫在紙上,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