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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葉公超。作為《新月》後身的《學文》,其同仁除《新月》的成員聞一多、林徽因等人外,另加入了剛回國不久在北大教文藝心理學的朱孟實(朱光潛),此外還有季羨林、趙蘿蕤、劉西渭(*吾)、何其芳。其中錢鍾書發表在該刊第3期上的《論不隔》,為他後來寫《談藝錄》打下了基礎。葉公超由於編務繁忙,只在該刊發表過《從印象到評價》的論文,系統地反映了他的文學批評觀。

葉公超(2)

出於經濟原因,更重要的是由於葉公超在清華已有五年教齡,這時輪到他到國外休假一年,因而《學文》於1934年8月出至第4期停刊。20世紀70年代末,臺灣詩人兼編輯家梅新曾重印《學文》雜誌,並由葉公超寫了《我與〈學文〉》在1977年10月16日的臺北《聯合報》副刊發表。

1929年秋,重新北上的葉公超,除在清華大學外文系任教授外,還在北大外文系任講師。在抗戰開始前,他在北平一直與“學衡派”核心人物吳宓在清華園做鄰居。他們一個浪漫,一個守舊,卻和平共處,不似二三十年代吳宓與新文學作家老死不相往來。如葉公超就曾在1931年11月30日吳宓主編的《大公報》上發表過《志摩的風趣》,提出徐志摩的散文成就高於詩這樣與眾不同的觀點。

《學文》編務終止後,葉公超於1935年夏季到歐、美、非、亞各大洲旅行。他在這次環球遊中一邊休閒一邊思考問題,寫有《留學與求學》、《大學應分設語言文字與文學兩系的建議》,在胡適主編的《獨立評論》上發表。從1936年秋起,葉公超為北京大學外文系專任教授,了結了他十四年的教育生涯中在清華大學連續執教六年的最長紀錄。

在北平執教鞭的日子裡,葉公超先後開設了大一和大二英文、英文作文、英國短篇小說、英國戲劇、英美現代詩、18世紀英國文學、19世紀浪漫運動、文藝理論和翻譯史等課程,並培養了像錢鍾書、季羨林、吳世昌、卞之琳、王辛笛、曹葆華等高足。這時葉公超不僅在文壇上嶄露頭角,而且在個人生活上也過得頗愜意。1931年6月,他與潛心攻研物理的貴州女子袁永熹喜結秦晉之好,當時被人稱為佳偶天成,是一對神仙伴侶。其子女命名不是出自洋典,而是出自中國古典名著《詩經》中的“彤管有煒”一語,即長女為葉彤,長子為葉煒。他這時不僅教書育人,成了年輕有為的學者,同時也奠定了他作為自由派批評家的地位。他在《新月》創刊號上發表的《寫實小說的命運》,反對左翼文人提出小說負有改造社會責任的觀點,認為小說應講究藝術性,它並不是什麼“倫理道德的記載”。這種觀點雖系針對左翼倡導的寫實文學而發,但在反對小說成為政治的傳聲筒方面,還是有一定積極意義的。葉公超在朱光潛主編的《文學雜誌》創刊號上發表的《論新詩》,鼓勵新詩人讀舊詩,從中國古典詩中吸取養料,這對那些只會從英美詩中借鑑的作家來說,無異送來一劑加強新詩的音樂性與可誦性的良藥。

魯迅去世後,葉公超曾把魯迅的所有作品找來通宵達旦地閱讀,然後寫了《關於非戰士的魯迅》和《魯迅》兩文,分別在1936年11月1日的天津《益世報》增刊及1937年1月25日的《北平晨報》上發表。這裡說的“非戰士的魯迅”,是指從事學術研究的魯迅和從事小說創作的魯迅。提出“非戰士的魯迅”這樣一個命題,確是對只強調魯迅“橫眉冷對千夫指”的戰士一面的補充。儘管葉公超認為魯迅的雜感不是謾罵,就是嘲戲,沒有價值,並由此否認魯迅的人格,但他仍十分讚賞魯迅的散文,認為其成就超過他的好朋友胡適、徐志摩。胡適得知後,對葉公超表示嚴重不滿:“魯迅生前吐痰都不會吐在你頭上,你為什麼寫那麼長的文章捧他?”可葉公超認為:“人歸人,文章歸文章,不能因人而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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