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一名組長級別的人物,叫作甘四甲。他出門時,恰恰遇上了單疾風。看上去單疾風也是剛剛聽說此事,兩人也便一同前來探視拓跋孤。
教主難道懷疑是我們中誰下了毒?甘四甲疑惑問道。但這又如何試得出來。便算是下毒的人,也同樣會來看望教主您的吧!
單疾風也是一樣疑惑,不過見到拓跋孤,他又像鬆了口氣。教主無恙,屬下等也便放心了。
既然大家都來了——那你們說說看。拓跋孤有點懶洋洋地靠在案邊。昨晚聽我說並未中毒,方才又聽說我中毒了,第一個念頭,是什麼?
≡然是很吃驚!甘四甲道。
疾風,你呢?
屬下也很吃驚,只是……心裡未有便信,因為一般小毒,對教主想必並無大礙,更不會昨日未發作,而今日反抑不住,是以便想來看看,恰遇到四甲,便與他同來了。
拓跋孤點點頭。那你對方愈怎麼看?
程左使?單疾風一怔。教主難道還是懷疑……
≡然要懷疑了。拓跋孤道。自折羽傳話以來,便只有他還沒到我這裡來過。
屬下以為,程左使決計不可能對教主有二心!單疾風忍不住道。說不定只是蘇姑娘未能找見他。
是麼。拓跋孤表情漠然。那麼也罷,你們先回去,我在這裡再等他一等。
≮人有些莫名,也只能一起告退了。
拓跋孤站起來。帳後,蘇折羽似醒非醒。她只是努力地聽著他與旁人的對話,瞧見他走近來,不禁身體又一努力,想要支起。
不料拓跋孤卻並非來溫存關心她的。他手指倏出,蘇折羽只覺一陣痠麻與睏倦襲來,本已疲憊不堪的身體跌回榻上,沉沉睡去。
屋外,程方愈的腳步聲果然還是近了。他是最後一個聽得訊息的——當然也便是最後一個來。
教主!程方愈乾脆沒敲門,喊了一聲便闖進來。這又是怎麼一回事?方才蘇扶風告訴我……
拓跋孤眉心略略一皺,迴轉身來。把門關上。
程方愈便把門關上。方才蘇扶風來傳話說教主你也中了毒,這是真的麼?
是真話。拓跋孤道。
嚴重麼?程方愈似乎在拓跋孤臉上搜尋並的痕跡,卻未有所獲。
你下的毒,自然只有你知道嚴不嚴重。拓跋孤道。
我……我真的沒有……!程方愈無計可施一般地道。教主究竟要如何才能相信方愈?
你把下毒的人找出來,我便相信你。拓跋孤道。不是你,便在其他六人之中。
程方愈看起來有些惴惴。可方才——方才蘇扶風在找我之前,似乎也把教主中毒的訊息告訴他們了——教主真的這麼肯定?那又為何要讓蘇扶風告訴他們此事?…
先要讓你們都知道了——我才好做下一件事。拓跋孤似乎在思索,一邊喃喃著。
程方愈有些無可奈何。若說拓跋孤相信他,卻口口聲聲說是他下的毒;若說懷疑他吧,卻偏偏將真相告訴他——他還真的有點無所適從。
拓跋孤忽然抬頭。今天晚上之前。他說道。今天晚上,若你不將兇手找到,將解藥交出來,我只能認為兇手是你了。
程方愈不知這句話又是不是什麼新的試探。今天晚上……?他苦笑搖頭。我卻連昨天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都還一頭霧水。
那我便詳細跟你說說——昨天的那盤點心。拓跋孤一雙眼睛,將他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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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實在是很累了。與程方愈說完話之後,一切仍然沒有結論。並非他偏信誰而偏不信誰,而是既然程方愈知道的事情與旁人不同,那麼他要逼他們露出破綻,就必須用不同的方式。
程方愈走後,他估摸著蘇扶風應該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