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眉,轉身走出向最近的霍新那裡行去。霍新看起來全未料到拓跋孤會來訪,大驚行禮。
蘇折羽沒來過?拓跋孤仍然皺著眉。
蘇姑娘?霍新有點疑惑。沒見過她啊。
拓跋孤心裡知道蹊蹺,道,你派個人先去把單疾風找來,我在大廳等你們。
單先鋒似乎不在,屬下適才剛剛從他那裡回來。霍新道。
不在?拓跋孤步子一停,隨即道,那你先跟我過來。
與霍新走到議事廳門口,忽有一名青衣教眾遠遠跑來,到近前已經上氣不接下氣,微微躬身急促道,教主,稟教主,單先鋒……他……
他喘了口氣,又忙接上道,他受了重傷,蘇姑娘讓我先來……先來……稟知教主!
什麼?怎麼受的傷?人呢?
還在外面……屬下也不知道詳情,只是蘇姑娘讓屬下來,屬下就先來了!
霍新與單疾風交好,忙道趕快帶我們去看看。焦急之色溢於言表。
那人應了,轉身引二人前去。青龍教此刻所在是一處近郊,外面便是山坡。拓跋孤與霍新不久便看見了前邊有人,兩人立時幾步上了山去,只見另有一名白衣教眾上前來一跪行禮,而他身後單疾風正躺在地上,胸口染滿血跡;一旁蘇折羽也正勉力站起,額頭見汗,雙手也盡是鮮血,見拓跋孤過來,似乎鬆了口氣。
折羽,怎麼了?拓跋孤徑直問她。
簡左使刺傷了他。蘇折羽道。現在已經救治,應無性命之憂了。
什麼?霍新大驚。左使為何會刺傷疾風?…
這個,我也不清楚。蘇折羽道。當時是先去通知兩位先鋒午後議事,但是他們都不在,我就一路問著尋過來,被我遇到單先鋒和兩個人在動手,其中一個就是簡左使,另一個看起來不是青龍教的人,形跡可疑。
她停頓了一下,又道,我看他們已經刺傷單先鋒,絕對不像是在切磋武藝,就上去援手。擔心加上我也還是不敵,就先派人來知會主人。
她說著看了看身前的白衣教眾,道,幸而還有其他人一起,否則恐怕也不是簡左使的對手。
也就是說,簡布和形跡可疑之人在一起。拓跋孤似乎是在確認些什麼,低聲辨不出是自語還是問話。
看來是如此,但究竟有什麼原因,恐怕要等單先鋒醒了才知道。蘇折羽道。
拓跋孤走上前,看了看單疾風。方才來報信的青衣教眾看來是單疾風的下屬,急道,教主,是否應先把單先鋒抬回教中休息?
拓跋孤點點頭,道,先回去再說。
青衣、白衣兩教眾一起抬了單疾風,走到半路,似乎因為有些搖晃,單疾風先醒了。他微一恍惚,看見了旁邊的拓跋孤,不由微弱地呻吟了一聲,教主。
拓跋孤見他搖晃得似要咳嗽,便令先停了下來,近前道,你要緊麼?
單疾風總算咳嗽出來,緩了緩氣搖搖頭道,教主,簡左使他……
他又停頓了一下,嚥了口唾沫,才虛弱地道,他與朱雀山莊的人秘密來往……
幾個人聽到朱雀山莊,雖然也不出所料,但心中還是一震。單疾風斷斷續續又說出過程,大意是他適才偶然見到簡布出門時,悄悄掏出懷裡什麼函件看了看,覺得奇怪便跟了出去,卻不料被簡布發現,便動起手來。
霍新見他說得辛苦,忙輕按他胸口道,你不必著急,回去再慢慢說吧。
拓跋孤點一點頭,那兩名教眾便又將單疾風抬起。
眼見本要召集四人在大廳,此際也沒法成會了。一干人陪著單疾風到了他房間,待安頓了,霍新道,教主,簡布看來是逃跑了,是否……
拓跋孤冷哼了一聲,道,這倒該是好事吧。
霍新和單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