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覺大驚失色地將他一推,但這地方本來就只能如此,當然,脊背和屁股都撞在了鑿得不那麼光滑的山壁上,疼得她牙齒一抽,連話也說不出來了。
小點聲。撞疼沒有?凌厲自然知道她撞疼了,但是他的習慣,就是決不會放過這佔便宜的機會,立刻伸手去摸她的脊背。林芷的確很小聲——凌厲只見她醒來以後這反應,聽她說話的聲音,就知她顯然是溫柔已極的那一類女人,雖然羞怕到了極點,仍然大叫不出來,只伸手護住了自己,怯怯地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救我?
這女子——腦子竟很清楚,還能知道我是救她。凌厲想著也便據實道,我是姜菲的朋友,你是她二師姐吧?
你認識小師妹?林芷的戒心去了一些。她現在在哪裡?
放心,她在安全的地方。凌厲道。她找了你好久,你竟在這裡。現在外面情況不明,我們還得多等一會兒再出去。
林芷臉上暗暗一紅,莫名其妙地脫口道,謝……謝謝你。她想移動一下身體,但地方實在是太小了,略略一動腿上又被劃傷,不覺噫了一聲,卻又立刻羞怯得不敢說話。若非此刻是在黑暗之中,她光天化日之下如此這般地靠在一個陌生男子身上,只怕眼淚都流乾了。可憐她此刻還不知道身邊這個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凌厲,否則她就算是死也不肯讓他把手放在自己的背上。…
你怎麼進來朱雀洞的?不知過了多久,她才慌張地憋出一句話。
交了買路錢。凌厲道。
那你……你應該吃了他們的藥的,怎麼還能……救我?
那藥是什麼?凌厲問。我吃倒是吃了,但因為以前的一些機緣,對我並不起作用。
那——那就太好了。這是朱雀洞的人專用的一種蠱毒,中毒之後,用一種特製的香催活蠱蟲,無論行動還是思想,皆受他們操控。
是蠱?凌厲也不由吃了一驚,心下暗道僥倖。若沒有廣寒,我豈不也變得和那些人一樣,乖乖聽命於那紀闕天了?難怪他說我是自己人了,難怪他什麼也不必解釋——他只消操縱我腹中之蠱,自然能令我做任何事!所以後來他也對我放鬆了,以為我決不可能不受控制,還能清醒的。
你又怎麼會在這裡?凌厲也問道。姜姑娘說你是去採買年貨,突然又說晚點回去,結果竟來這裡了?
我在平江本來要上船了,忽然看見一夥面目不善之人似乎是在強逼一人與他們同行,實在看不過眼,又不敢輕舉妄動,就綴著他們,誰知一路就跟來了這裡。林芷回憶道。我進來的時候,身上既無那許多現銀,當然也不可能給錢,事情到了那一步,也不可能回頭,只好硬闖,誰知就為機關所傷,叫他們捉了起來。
你說他們強逼一人同行——那被抓之人長得什麼樣?凌厲追問道。
我沒太看清。林芷答道。反正年紀輕輕的,也是二十多歲。
會是喬羿麼。凌厲心下猶疑。那你可知他在什麼地方?
林芷搖頭。你……是來這裡找人的?
對。只想不到沒找到他,竟先替姜姑娘找到了你。
這……我……嗯……多虧你……
她登時變得語無倫次起來,羞澀之中身體一蜷,卻哪料腿反而蜷到了凌厲身上。凌厲被她三番四次的舉動惹得實在按捺不住了。多虧我?他笑著,手臂一緊將她靠到自己懷裡,順手往她大腿上摸了過去。那你怎麼報答我?
不……不是……林芷竟然一時只想著如何從語言上駁斥他,身體倒忘了反抗,等到反應過來,凌厲的手已經順到了她腿的內側。林芷年紀固然大凌厲一些,可是未經人事,又如何招架得住,渾身都軟了,嘴唇囁嚅著,一雙眼睛竟聽天由命地閉了上去。
凌厲看不見她的表情,但他知道,愈是單純的女子愈是會帶有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