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爺降道雷劈死你嗎?”
“我沒有,你胡說!”常鈺彤色厲內荏的叱責她,雙手緊緊抓緊沙發扶手,手指甲的關節都泛白了。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裡清楚,你是個什麼貨色你心裡明白,你就是個掃把星,災星,帶衰丈夫和兒女的衰神。”
越纖陌繼續冷著臉,面無表情地說:“你帶衰了蔓妃他們一家不說,周家也沒有逃過你的威力,同樣沒有幸免於難的被你帶衰了,怎麼,現在又打起我們家的主意,想帶衰我們家嗎?”
“對不起,不好意思的很,就衝你這衰樣,想做我後媽你還沒有資格,我爸也看不上你。”
常鈺彤臉孔爆紅,咬著唇叫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誰想做你後媽了?只不過是來找你借一點錢,你就胡亂汙我清白,朝我身上亂潑髒水。”
“潑你髒水嗎?”越纖陌忽然兇狠起來,語氣冷厲地道:“我可不是蔓妃,會念著你的母女之情!我告訴你,蔓妃這次要是出了什麼事,我就把你當年做的事情揭發出來,替蔓妃的爸爸洗清罪名,讓世人都知道,真正的罪魁禍首其實是你!是你當年在古暮踢翻了毒水,這才害死了那麼多人!蔓妃的爸爸根本沒有罪,他只是一個為了保護母親和妻女自願犧牲的男人!”
“你胡說!”常鈺彤此刻也從座位上起身,面如土色又倉皇無比瞪著越纖陌:“你歪曲事實誣衊我!你無憑無據的就把這些事情推到我的身上,我不會放過你的。”
越纖陌冷酷地笑:“你放心,我會派人去調查當年的事給你找出證據,到時候就看你還要怎麼辯駁!在我眼裡,蔓妃的爸爸比你重要,在蔓妃的眼裡確實父與母都難以選擇,但是對於我就不一樣了,沒有了蔓妃你在我眼裡屁都不是,只有蔓妃的爸爸反而是一位受人尊敬的人,所以我寧願選擇讓蔓妃的爸爸恢復名譽,也不願看著你踩著丈夫和女兒的肩膀往上爬!”
這話真有點把常鈺彤嚇著了。
要知道她當年之所以火速改嫁,並且不願帶走沐蔓妃,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想忘掉在彤市所發生的一切,也忘掉自己所犯下的那個大錯誤。
要不是後來她到周家後始終無法再懷上孩子,她是怎麼也不會接沐蔓妃去周家的——那會讓她想起以前的人和事,給她帶來不愉快的感覺。
可是這些事情就這麼被越纖陌說了出來,常鈺彤感覺心裡很恐慌,她害怕當年的事情攤開在陽光下,那她就死定了!
越纖陌不是蔓妃,不會顧忌到她做為母親的身份,這個死女子從一開始就跟她不對付,看她的樣子也不像說假話,一旦她說到做到,倒黴的終究是自己。
常鈺彤抑制不住心裡的恐慌,並且恐慌一直在蔓延,她霍地拿起自己放在沙發上的皮包,咬著唇悶聲往外走,走時都沒有看越纖陌一眼,腳步錯亂倉皇的仿若後面有鬼在追。
越纖陌也沒有攔她,她知道常鈺彤這時候回去周家也沒有好日子過,無非是被周家人埋怨和被周強揍。
但是她也不心疼,更不會心軟——人選擇了自己所走的道路,就該承受自己所選擇的一切。
後來越纖陌的奶奶從廚房裡出來的時候,還在奇怪常鈺彤怎麼走了。
越纖陌很無奈:“奶奶,別偏聽偏信,別人說什麼您說是什麼,蔓妃的媽媽害死了蔓妃的爸爸,現在的這任老公她又過不下去了,剛才還在打我爸爸的主意呢!您看她這個樣子,婚都沒有離就在想找下一家,您覺得她這樣的女人值得人可憐嗎?”
老太太一聽,立刻挺時髦的罵了一聲:“臥槽,這女人這麼壞啊!虧我白陪她流了半天的眼淚。”
“所以她以後再上門,您就一掃帚打下去,不然她要是逮著您的兒子,就該您遭殃了。”
老肽太忙不迭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