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不傻,各中的利害關係應該能夠想到,怎麼就耗在這裡了呢?”雷逾推著白銀,一邊走一邊說著。
“她就是個不正常的雜毛鳥。”白銀氣憤的怒罵了一句。
雷逾搖搖頭,抄起袖子,視線正視前方。
白銀兩人正在地下宮殿內行走,匆忙的腳步在兩人的前方傳來。白銀的近身侍者老遠的就跪了下來,泣不成聲的呼叫著:“蟻皇陛下,靈禽界的那隻金翅鳥又殺來了。”
白銀捂著眉頭閉上眼,興中異常的煩悶。自己的近身侍者已經經歷了無數次靈禽界的突襲,到如今竟然還沒有適應這種節奏,還是懼怕不已。這還是自己在身邊呢,由此去想,那些沒有精神支撐的雜獸現在已經怕成了什麼樣子。
雷逾很適時的講授搭在白銀的肩上,鼓勵似的點點頭。看到師傅的目光,白銀平靜了心情,沉聲說道:“起來吧,我會去看看的。”
白銀說完,徑直的向前走去。在他的臉上,寵辱不驚看不出任何的情緒波動,雷逾緊跟在後,像是白銀的貼身護衛。見白銀向自己走來,那侍者趕忙的挪動膝蓋,跪到了一側,身子不住的顫顫發抖。白銀身上的氣勢太強勁了,侍者感覺全身發冷。
推開那道厚重的石門,一道強光再次的照進了地下宮殿中。地下宮殿是建築在一處懸崖峭壁上,從宮殿的出口就能看到雜獸界的廣大領土。原本生機盎然,人聲鼎沸的雜獸界,現在變得荒草叢生、人跡罕至、屍骸遍地,一副人間末日的樣子。
“唉,真想將那金翅臭揍一頓,可實力不濟打不過她。”俯瞰著眼前的景象,白銀痛恨而又惋惜的說道。
雷逾沒有回話,而是從宮殿的出口飛了出去,直到半空中才懸停。雷逾扭了扭脖子,張開嘴。“偶偶偶”特殊的怪叫從雷逾的口中發出。這特殊的怪叫像是有很大的威力,它直接引動空氣出現一圈圈的漣漪,天地間在這一刻靜謐了下來。
少時,地下宮殿前方的地面上發出了一陣陣的沙沙聲響,一群群顏色各異,奇形怪狀的雜獸掀開地表鑽了出來。這裡面有帶著翅膀的蚊蠅,也有多足的蟻蟬蜈蚣,只是他們都沒有變換成人形。那烏壓壓的一片,看起來蔚為壯觀。
白銀看著自己的臣民,也飛到了空中,仰頸高喝起來:“偶偶偶”抑揚頓挫的的聲音遠遠的飄了出去。
在聲音飄蕩之時,那些雜獸開始排列起了陣型,並快速的化形。不多時,地面上已經佔滿了看不到盡頭的龐大隊伍。隊伍很是整齊,一個個方陣很有戰爭的派頭,只是這些隊伍中的所有人臉色陰沉。
在空中也飄蕩著一個個方陣,翅膀閃動的聲音像是颶風來襲,疾利而有尖銳。
在臣民完成了隊形之後,白銀點點頭,大聲的說道:“臣民們,萬惡的靈禽界又來侵犯咱們的領土了,在我們的地盤上他們又要殺害咱們的同胞和親友,啃食咱們的血與肉,對於這樣的暴行,大家說該怎麼辦?”白銀的這句話已經詢問了不下萬遍,每次金翅來襲之時,他都會詢問。白銀對這句話已經麻木,但他還是必須表現出氣勢高漲的樣子,讓士氣不至於低落,自己的臣民不至於失望。
雖然已經聽慣了這句話,雖然知道自己的誓言未必有效,但方陣中的所有雜獸還是異口同聲的回答:“來者必誅,誓死護衛我們的領土。”
白銀高舉手臂,用力的揮舞著,大聲的重複了一遍:“來者必誅,誓死保衛我們的領土。”下面的所有方陣,一遍遍的重複著這句話。抽泣之聲從方陣中隱隱的傳了出來。
面對著不可戰勝的敵人,雜獸界的所有雜獸心知肚明,今日之行不知又會有多少的同胞喪命於戰場,變成敵人的口中糧。但現在畏縮是沒有用的,靈禽界的數量和速度遠不是雜獸界能夠比量的。唯有一戰,唯有將鮮血灑勁,才能讓雜獸界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