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下著大雨,屋子裡的溫度並不溫暖:“回屋去睡吧,以後再出弈華苑必須經過我同意,即便我不在家裡也可以給我打電話,不是嗎?”
“啊?”莫小悠聽了凌徹的話,突然間想起來前兩天她去超市的事情,是門衛告訴他的吧:“你…說的是前兩天我出去的事情嗎?對不起,我…我那天來月事了,小區裡沒有超市,於是……於是我就問了門口的保安,他說裕華超市離得近,所以……”
那天她月事來了,沒有衛生巾,可供換洗的內衣褲也找不到了,可是買這些東西,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向凌徹開口。
“那…有人說在那裡的咖啡廳看到你了,又是怎麼回事?”凌徹的眼角忽閃了一下,她去超市沒必要去咖啡廳喝咖啡吧。
“咖啡廳,我沒有去過咖啡廳啊。”凌徹一聽莫小悠矢口否認,當即就要動怒,還好莫小悠接著恍然大悟道:“奧,你朋友應該說錯了吧,我是在一樓的德克士坐了一會,那裡的二樓好像是家咖啡廳吧,因為……當時肚子有點不舒服,我就在德克士要了一杯熱牛奶,喝完就回來了。”
“……”凌徹對莫小悠的回答想了想,然後熄滅了煙站了起來,走到床頭開啟了床頭燈和空調,一把抱起莫小悠上了床,看著她在他懷裡有點反抗,他不悅的皺皺眉:“怎麼了?”
“我……腳髒。”莫小悠被凌徹突如其來的動作有點驚嚇到,不過很快就鎮定了下來,不好意思的開口。
凌徹拾起地上他才脫掉的半潮溼的襯衫為她快速擦了擦,然後略帶疲憊的命令:“好了,睡吧。”
莫小悠剛被凌徹捲進懷裡時身體不自然的一僵,直到凌徹火熱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蠶絲睡衣撫上她的小腹,她才慢慢放鬆,最後像一隻半熟的蝦米微卷著身體靠在凌徹的胸口進入了夢鄉。
許久之後,當凌徹感受到莫小悠均勻的呼吸後,他的大手在她的小腹輕撫了幾下,才沉重的閉上了雙眼,其實他很想問她,為什麼要騙他,又為什麼這幾天和刑昊頻繁的通電話,不過他看著她光著腳丫子站在他面前時,他就心疼了。
與其說時間像個沙漏,不去說像簸箕,篩選掉的和隨風揚走的都是無關緊要的罷了,那些尤為重要的最終還是留在簸中,所以時間對於那些根深蒂固的記憶根本無法抹殺,它們一旦被碰觸,便又似回到了昨日,經久不衰,落幕不散。就好像他用半個秋天把她深愛,又用半個秋天把她埋葬在恨得記憶裡,可當她再出現,即便歷經多年,他依然對她的愛與恨沒有減少半分。
“凌先生,早飯已經……”第二天,袁姨一如往常一樣把早飯做好以後,到凌徹的主臥室敲了三聲門,雖然這兩天他並不在家,但是袁姨還是習以為常。
“噓!”袁姨的話沒說完,凌徹便穿著睡褲,手裡拿著一條背心開啟了房門,看到袁姨的表情微微一愣,凌徹邊穿背心邊解釋:“悠悠還沒睡醒。”
“奧,莫小姐還沒有好些嗎?”
“怎麼,她這兩天生病了?”凌徹把身後的房門掩上,皺皺眉詢問。
“啊?我也不太清楚,感覺她這幾天精神不太好,飯也吃得不多,問她總說沒事。”袁姨若有所思的回答,往常她很少會過問凌徹的家事,不過這些天似乎是和莫小悠相處的久了,難免會多一點關懷:“對了,週三你給我打電話那天,中午我來的時候,莫小姐眼泡子紅腫紅腫的可把我給嚇壞了,我還以為…出了什麼事,總之沒事就好。”
“週三?”凌徹看著袁姨進廚房給他盛飯,站在餐桌旁仔細的回想,在週三的前一天不就是他帶秦卅回來的那天嗎,難道莫小悠並不像她表面那樣對他一點都不在乎?
“凌先生,那你先吃我去洗衣服,你吃完叫我就好了,等會莫小姐起床我給她熱飯就行,這兩天上午我也沒回去,陪悠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