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是公司出了點問題,看了看身後跟著的那輛車,不太爽地跟池晚打了聲招呼。
“如果他欺負你,一定要告訴我。”
儘管他覺得,封以珩應該不會對晚晚怎樣。
他若還是個男人,就不會欺負她。
“知道了,你安心去處理公司的事吧,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池晚側頭,對他笑了一下。
誤會解開了,她對江承允的態度,在努力地趨於平常。
不恨,不愛。
江承允開走,封以珩的車追了上來,緩慢地開在池晚身邊。
那時池晚就這樣走著,看著望不見盡頭的街道想,老天爺真的是不幫他。
他走,封以珩留下。
果然,封以珩也是這樣想,對池晚說:“看來老天爺都讓你坐我的車。”
“封總,您不忙嗎?”
“忙完了。”
“郊區那個工程……忙完了?不用加班啊?或者其他什麼事兒呀,都不用忙嗎?”
有這麼多的時間,在這陪她浪費?
“這些事都不用你操心,上車,我們談談。”
江承允走了,他的心情也隨即便好了,語氣放軟。
“……”
池晚更不安了,談?談什麼?
“要不,就這麼談吧?”
上車……也挺危險的!
到時候他把車門一鎖找她算賬,她哭天喊地都沒人應好麼?
“這樣怎麼談?”他皺眉。
一個在車裡,一個在車外。
“要不你出來,我想呼吸一下新鮮空氣,車裡太悶了。”
“……”
“上車,送你回家再談。”
“要不前面那家咖啡廳不錯,我們去那兒喝杯咖啡?”池晚一再推脫。
回家?她找死麼?
“……”封以珩黑臉,“你再推試試看?”
真當他拿她沒辦法了?
“上車!你腳不疼嗎?”
池晚穿著十公分的高跟鞋,穿了一天了,怎麼可能不疼?
剛才走了二十幾分鐘的路,他都看在眼裡,她以為他讓她上車,是要佔她便宜?
“疼……”池晚哭喪臉。
要不是他們兩個逼迫,她犯得著走路折磨自己嗎?
誰愛穿高跟鞋走那麼久的路啊!
“上車!”封以珩不耐煩地重複,“不會吃了你!”
“你說的啊,誰動歪心思,誰是小狗!”
“行。”
池晚這才妥協,坐進了車。
賓利終於結束了烏龜爬的速度,以三十碼不快不慢地在市區道路里開著,遇紅燈就停,有條不紊。
封以珩開車就和他這個人一樣,沉穩,不會飆車,不會無視交通規則,什麼都規規矩矩地來。
問了,自己心裡有個數,可怎麼能問?
他沒看到,她這樣問了,豈不是給自己挖坑?他看到了,她問……
好吧,都看到了還問什麼!她等死就好了!
不知道結果,池晚坐在車裡,即使他什麼都不做,她都感覺心跳不正常。
太折磨了……
當年的事根本就不是她的錯,可她為什麼還是覺得這麼恐怖呢?
池晚緊張得雙手都握緊的樣子,封以珩盡收眼底。
恐怕只有她自己不知道,她有多緊張!
封以珩勾唇笑了。
這就是心虛和非心虛的區別,瞞,繼續瞞!
她不是以為他一輩子都不會知道麼?若不是他碰巧看見了小白,他半隻腳伸進棺材了,恐怕她也不準備告訴他!
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