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池晚好,但那個比值卻高出她太多。
隨著他年齡的增長,只會越來越了不得。
“是嗎?那你說,是遺傳他媽媽,還是遺傳他爸爸?”
“啊這個啊……應該是爸爸吧,兒子嘛,應該像爸爸的,我猜他爸爸也是個非常睿智的男人,有其父必有其子,您說是吧,封總?”
池晚說這些話是有私心的,這不,給自己留條活路麼,至少以後露餡兒,封大總裁想起今兒她還誇讚過他,一高興就不計較了呢?
當然,事實證明,她太天真了!
“恩,我也這樣覺得。”
算她識趣!
小白當然必須一定得像他!
這時,封以珩的手機響了起來。
池晚扭頭看了一下,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言清”兩個字。
封以珩瞄了一眼,吩咐池晚,“幫我拿一下藍芽。”
“哦!”池晚的視線在車裡掃了掃,沒看見藍芽,問,“你放哪兒了?”
“右邊褲兜裡。”
“……”
池晚起先沒多想,可當她看到自己的手伸向了那邊時……
方覺有些尷尬!
卡在他褲兜邊緣的手縮回也不是,繼續伸進也不是。
偏偏……
他今天穿的是修身的西服,都能感受到他腿部的溫度……
那時,池晚若是一舉拿出藍芽,或許還沒有那麼尷尬,可她偏偏頓了一下,停手了,就這麼卡在那裡。
她能感覺到他的體溫,封以珩當然也能感受到她手掌的溫度。
“你還想放到什麼時候?”他覺得有些好笑,“不知道是誰說,動歪心思的可是小狗,腦子裡在想什麼呢?”
他在笑,知道她在顧忌什麼。
她被揶揄了!
明明兩個人什麼事都做過了,赤袒
相見也是平常,怎麼到了這會兒,她反倒有些放不開了?
別過臉,手又往裡伸了一些。
“……”這時,封以珩揶揄不出來了,整張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下來,“我在開車!你在幹什麼?”
“你褲子太緊了!”池晚怪罪道。
吼什麼吼,又不是她的錯!
他當她想這樣啊?
“……”
封以珩忽然覺得,自己真是作死,本想逗逗她,才喊她拿,豈知玩火*。
好容易將藍芽取了出來,池晚脾氣不太好地放到他手掌心。
封以珩戴上藍芽接聽,池晚轉過了視線,看窗外飛過的街道景象。
臉……
好燙吶。
池晚啊池晚,你滿腦子都在想什麼呢?
可惡,封以珩此時心裡一定笑話死她了!
封以珩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依然淡淡地,聽那頭說著。
言清說,他查遍了封浩的關係網,也沒有發現“池晚”這兩個字。
按理說,池晚和封浩是沒有任何交集的。
要麼,是真的完全不認識,要麼,是藏得太好。
“和封浩真的沒關係嗎?”
封以珩這麼說的時候,看了池晚一眼。
她沒什麼反應,見他看她,她也無辜地看著他。
“知道了,”封以珩收回視線,對言清說道,“就這樣吧。”
他故意說出了“封浩”兩個字,看池晚能有什麼反應,可奈何,她什麼表情都沒有,就好像不認識封浩一樣。
這個結果有二:一,幾年前的事和她無關,她也是受害者;二,有關,和封浩聯手陷害他,而後又藉故接近他,現在只是在演戲。
封以珩願意相信是前者,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