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最不應該做的事,我凌天宇就沒怕過什麼,我不殺你,是讓你生不如死,我今天敢和你公開作對,也就證明我有足夠的把握……”這話多半是說給小騰蛇聽的。
小騰蛇在門口已經開始暗暗高興了。
凌天宇:“你回去吧,回去告訴長老院的人,告訴青幫的人,告訴全天下所有男人……和女人!你九淵在凌天宇的地盤上調戲凌天宇的女人,被凌天宇廢了你的第三條腿,你就是中國最後一個太監,李蓮英的稱謂被你取代的。去告訴全天下的人。”
九淵想到自己從此不是男人了,這個秘密真的要公佈於眾麼?如果自己不說,那凌天宇也會說出去吧?
小騰蛇也看出來九淵現在是紙老虎了,說道:“天宇,青幫有幫規不得奸。淫兄弟之妻,九淵犯賤在前,你這也算不上是違反了幫規,我願意給你作證。”
凌天宇臉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容,走到九淵面前,突然抬起腳,狠狠的踢了下去,這一腳正好踢中了九淵的左眼。抱著何婉秋轉身向外面走去。
何婉秋在凌天宇的懷裡,始終在回想著一句話,“凌天宇的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凌天宇感覺自己最對不起的女人就是何婉秋,曾經是、現在還是。如果有機會,他更願意把這一切都償還給她。
九淵被二黑和驢子帶到了醫院,把爛掉的JJ稍微包紮了一下,左眼是徹底保不住了,九淵沒有等到第二天回上海,而是當夜被二黑和驢子弄走了。
九淵帶來的人全都去滇池餵魚了,若然的滇池又多了十幾個屍體。但是……水位沒有上漲。
凌天宇對九淵動手,無疑宣佈開戰,這也從側面的給了小騰蛇一個勇氣,在小騰蛇眼裡,九淵好像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至少凌天宇都不把他當回事。
九淵回到上海就猶如上岸的魚回到了水中,斷掉的JJ永遠不能翹起來了,被凌天宇踢冒泡的左眼也無法復原了,但是九淵的人還沒有死……
凌天宇把何婉秋帶回到她的家裡,何婉秋去洗手間洗掉流淌在衣服內的紅酒,凌天宇獨自一人坐在客廳愁悶煙。
犯下的錯,無法挽回了,不大的房間內很快被煙霧繚繞,凌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抽了第幾根菸了。
何婉秋從洗手間出來,被搶得咳嗽起來,用手在面前煽動,說道:“天宇你幹嘛啊?這是抽了多少煙啊?嗆死人了。”
“秋姐……”凌天宇站起來,低聲說道:“對不起,又讓你……”
何婉秋打斷凌天宇的話,說道:“咱能不說這個麼?我這不是好好的麼?又沒缺胳膊少腿的,什麼也沒發生。”
凌天宇:“如果發生了什麼,今晚我也把九淵丟進滇池餵魚了。就不是讓他滾回上海……”
何婉秋笑道:“天宇,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有時候,失去反而意味著得到。”說著何婉秋走上前,把凌天宇手中的半根菸丟進菸灰缸內,“別折磨自己了,你姐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凌天宇突然說道:“秋姐,你拿一筆錢走吧,要多少都行,回你的老家去吧。”
何婉秋愣在那裡,問道:“天宇,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怕……我怕再一次有人傷害你,你知道我有多愧疚呢……我……”凌天宇轉過身一圈打在牆上,可憐的是衣櫃,鑲嵌在牆壁內的衣櫃門被凌天宇一圈打碎。破碎的玻璃劃破了凌天宇的手臂,鮮血順著胳膊流淌下去。可是他還傻了吧唧的一拳又一拳的在重複剛剛的動作……
何婉秋上前抓住凌天宇的手臂,哭著說道:“天宇,你別這樣,秋姐不走,哪裡都不去,你別自責了好麼?都是我的錯,我要是不輕信了九淵的話,今天的事也不會發生,天宇你不要自己虐待自己了好麼?讓求姐看看你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