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很快楊曉凡就不這麼想了。
世界重新開始轉動,jing察甲看了看楊曉凡,嘴唇動了動,最後還是先轉向那個矮胖子。
“你叫胡海志是吧?”
“是,jing察同志,請你一定要為我做主,我老婆肚子裡的孩子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我,我就是不活了也要弄死這個混蛋。”
楊曉凡皺了皺眉,看著那傢伙面具上的誇張表情,很詭異的他一點都不生氣,就是有些噁心和鄙夷。
“行了,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說這些沒有意義,你不要胡攪蠻纏。”
“呃。。。jing察同志,我可是受害者,我。。。”
“你只是當事人,是不是受害者還需要調查,在沒有證據之前事情不會定xing的,另外我告訴你,現場有多角度的監控設施,請你如實的講述事實就可以了,不要用你的判斷來強加給我們。”
楊曉凡驚訝的看了jing察甲一眼,這位jing察甲明顯是在懷疑矮胖子說謊了,莫非這是剛才的副本自己取勝之後帶來的福利?
一旁站著的jing察乙也看了自己的同伴一眼,顯然他對自己同伴的態度也有些驚訝。
被jing察呵斥了幾句,那個矮胖子稍微收斂了一些,事情很簡單,不過是幾句話的事情,不過胖子在講述中還是很努力的添油加醋,並且使用了大量很主觀的猜測和毫無根據的判斷,反正核心就一個,自己的老婆是被楊曉凡給拽倒在地的,楊曉凡必須對此負全部責任。
接著jing察甲轉向楊曉凡:“楊曉凡是吧,你也說說事情經過。”
楊曉凡點了點頭,鄙視的看了胖子一眼道:“事情的經過很簡單,當時廣播呼叫檢票入站,這位先生和他的妻子就從後面衝了過來,想要搶到前面進站,然後,那位太太一腳踩在了地上的水漬上被水漬滑倒,我在她身後,只是下意識的想要伸手扶住她,誰知道她的份量是在是太大了,我力不從心啊!很自然的,我想要減輕她撞擊地面的力量,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將垂直向下的力量改成側向著地,所以我才會拽著她的胳膊。事情就是這樣,我是在幫助她,而不是在傷害她,事實上,我也沒有傷害她的理由。”
“說謊,你說謊!”
“嘀嗒,宿主注意,副本已經啟用。”
楊曉凡聽到這個聲音反而鬆了口氣,終於來了,他心裡其實一直期待著與這個混蛋的對決,雖然他更想跟胖子來個真人pk,不知道何時,楊曉凡對自己的戰鬥力似乎相當有信心了,只不過那些跟幻象作戰的經驗,用在真人pk上也不知道是不是頂用。
“請宿主注意,問題是:胡海志是否從一開始就想要故意攀汙於你?”
楊曉凡幾乎想都不想就將手伸向了寫著‘是’的那張黑sè卡牌,不過當他的手已經按在卡牌上的時候又停了下來。
這個問題是似乎有些古怪啊?為什麼要加上‘一開始’這個定義呢?如果加上這個定義,那這個死胖子的腦袋轉得可真夠快的,老婆才摔倒,他就已經想好了要訛上自己,這合理麼?
楊曉凡將手收了回來,抬頭看了看眼前靜止的世界,那胖子臉上的是一塊木質的面具,看上去很jing致,他那描繪得十分jing準的五官此刻因為激動顯得有些扭曲,一臉的憤怒明顯過分的誇張了,那麼在面具下面,他又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呢?
jing致的木質面具?jing致的木質面具?
楊曉凡忽然想到了另一張木質面具,許慧欣的木質面具,自己就是在她的手裡敗了一陣,差點將童年的珍貴記憶給丟了,幸好碰到了七爺,否則等時過境遷,自己的記憶可能再也找不回來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木質面具的人都是非常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