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醫生,你的女兒很可愛。」一位俄國的女作家氣喘吁吁地說,她的酥胸被緊縮的薄紗勒得一條一條的,「她看起來是多麼健康啊!」
「理應如此。」麥可盧醫生回答道,他的領帶隨著話語顫動著,「完美的標本,並且儲存完好。」
「燦爛的雙眼。」詩人並非理想化地說,「縱然對我有那麼點疏遠。」
「這是偉大的標誌。」卡倫的出版商說,對每一個人都微笑著,「醫生,到底為什麼你還沒決定在十二月時去斯德哥爾摩呢?想想看,哪個人會冷落世界醫學大獎的獲得者呢?」
「沒時間啊!」醫生叫道。
「他不能冷落他們,」卡倫說,「約翰從不冷落任何人。他就像個嬰孩。」
「這就是你為什麼要嫁給他的原因吧,親愛的?」俄國女士問道,她比以前喘得更厲害了。
卡倫笑笑:「再來點茶吧,奎因先生。」
「如此的浪漫,」那位新英格蘭小說家尖聲地說,「兩位大獎獲得者,兩個天才,你也許會說,他們兩人的遺傳基因結合起來的新生命‐‐」
「再來點茶吧?」卡倫平靜地說。
麥可盧醫生忍不住要對這位太太怒目而視。
事實真相是,對於這個好醫生來說,生命是在五十三歲才開始的。他從來沒有想過他的年齡問題,同樣他從來沒有想過有關青春的問題,而青春卻向他撲來,緊接著是青春的愉快和刺激。
對於醫學大獎,如果能夠不喪失平靜的生活的話,他是會接受的。得獎就意味著那些令人討厭的事物,如報紙的訪問、醫學機構的邀請、榮譽學位的授予之類,總是要包圍著他。他冷漠地處置了整個事情。他甚至沒有去斯德哥爾摩,儘管在去年秋天,他接到了要他去那兒領獎的通知。一個新的研究課題吸引了他的全部注意力,而「五月」基金仍然在紐約,在惡性腫瘤基礎研究的領域,悄然起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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