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做,表示他不希望伊娃告訴埃勒裡&iddot;奎因那些事情。好像她願意告訴似的!她抑制住內心的顫抖。
於是,她非常平靜地坐著。埃勒裡&iddot;奎因先生固執地注意著她。他轉過去用相同的方法注視著特里&iddot;瑞。然後他坐下來吸了根香菸,並且把他們兩人都一同死死盯了一會兒。
「好吧,特里,」最後他說道,「這次出乎意料的訪問,目的何在?」
「友誼,僅僅是為了友誼。」特里露齒笑著。
「我推測你已經知道你正在被監視。」
「唉?啊,確實。」特里說著,揮了揮他的手。
「有人告訴我,自從蕾絲小姐死的那個下午之後,你就像個求愛者那樣,對麥可盧小姐窮追不捨。」
那褐色人的眼睛收縮了:「那是我的業務。」
「也是我的。」麥可盧醫生靜靜地說道。
「這不可能,」埃勒裡說道,「你害怕麥可盧小姐可能向某些人說出某些事情,而這也許會損害到‐‐讓我們直說了吧‐‐損害到你?」
特里開啟了新的一包香菸。
埃勒裡站起來,有禮貌地為他點燃了火柴:「是什麼把那個想法放入你的腦袋的?麥可盧醫生和我已經確定,你知道的比你已經告訴我父親的要多得多。」
「那就使你們兩個成為聰明的男人,不惜花費地去打穿越大西洋的電話,以證實醫生的疑問?」
埃勒裡吹了一口煙:「我想到我們最好重新開始了。沒問題,醫生。」
伊娃匆忙插進來說:」爸爸,我們能不能‐‐我想說的是,讓我們另外找時間再和奎因先生談吧。讓我們回家。我想,奎因先生和特里&iddot;瑞先生將會原諒我們的。」
「伊娃,」麥可盧醫生嚴肅地說。他把他那多毛的手放到她的肩上,「我希望你告訴我一些事情。」
伊娃如此害怕,以至於她情不自禁地咬著她手套的食指。她從來沒有看見過麥可盧醫生如此蒼白,如此嚴厲。
那三個人正好都看著她,她覺得她陷入圈套了。
「伊娃,」醫生捧起了她的臉,「你殺了卡倫嗎?」
這問題帶著如此的震驚,突然向她爆發,使她不能回答。她僅僅能夠瞪視著麥可盧醫生茫然不安的藍色眼睛。
「你必須回答我,寶貝兒,我一定要知道。」
「還有我,」埃勒裡說,「我也一定要知道。事實上是,麥可盧小姐,你用這樣的恐怖的眼光看著他,對你父親來說,是非常的不公平的。這問題實際上是我提出的。」
她不敢移動,不敢看特里&iddot;瑞一眼。
「我想把一件事情弄明白,」埃勒裡說道,而麥可盧醫生則作了個打斷的手勢,並且坐在了長椅子上,「只有我們四個人在這個房間中,並且這些牆壁使得任何人不能偷聽,同時我的父親外出不在。」
「你的父親?」伊娃窒息了。
「你必須明白,麥可盧小姐,如果和業務有關聯的話,在我們的家庭中,那是沒有任何感情可言的。我父親有他的生活,而我有我自己的。我們的方法,我們的技巧,是不同的。我父親尋找證據,我尋找真理。而這二者,並不總是處在同一方向的。」
「你知道了什麼?」特里&iddot;瑞突然地發問,「讓我們停止這些先導語。」
「好吧,特里,這是桌子上的牌。我將告訴你我所知道的。」埃勒裡把他的香菸弄碎了,「我在潘希亞號船上,一直與我父親保持著經常的通訊。他並沒有明確表示,但是我認為,他對你們兩人都有懷疑。」‐&d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