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同聲道,“不會!”
“那麻將……我是說馬吊呢?”初見又問。
靈玉和紫瑤還是搖頭,根本不知道初見說的那些什麼牌和馬吊是何種東西。
初見失望了,隨即她眼睛一亮,“我教你們打馬吊,靈玉,去找一些紙板來,我做一套馬吊出來。”
靈玉狐疑看著二姑娘,“紙板?”
“對,比較硬一點的紙板,快去找,紫瑤,去把我作畫的彩墨拿來。”她記得麻將有多少個牌,雖然她沒辦法雕刻出圖案,但畫在紙板上也同樣能玩。
靈玉和紫瑤相覷一眼,各自應了一聲,去準備二姑娘交代的東西。
然而就在靈玉準備出去的時候,燕紅卻神色有些慌張走了進來,對初見行了一禮,“二姑娘”
初見挑眉看她,“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燕紅急聲道,“二姑娘,懷春院那邊的人說……說陳姨娘上吊了。”
初見臉色一變,“什麼?”
燕紅繼續道,“奴婢看到夫人剛剛匆匆趕過去懷春院,不知如今情況如何。”
初見連忙站了起來,“靈玉,紫瑤我們也過去看看。”
快速換了衣服,初見走出內屋,道,“陳姨娘上吊的事情大姑娘知道沒?”
燕紅道,“暖園那邊沒人敢去說,但是老爺知道了,如今正在懷春院呢。”
初見聞言,嘴角掠起一抹淡笑,帶著靈玉和紫瑤來到了懷春院。
還未進屋裡,她們就已經聽到撕心裂肺的哭叫聲,那是陳姨娘的聲音,哭聲淒厲,中氣還是十足,看來上吊沒有成功。
初見走了進去,屋裡,陳姨娘躺在床榻上,半身趴在玉老爺懷裡,本來豐潤嬌媚的臉此時看起來很憔悴,哭聲悽切,兩隻眼紅腫如核桃。
玉夫人站在一旁,目光平靜看著玉老爺在低聲安慰著陳姨娘。
“母親”初見悄悄走到玉夫人身邊,看到在桌面上一條斷了的白色綾巾。
玉夫人看了她一眼,嘴邊微揚一下。
陳姨娘抬眼看到初見,哭得更加激動起來,“老爺,老爺,求求您,別讓雪苓嫁到櫚城,我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她要是去了櫚城,我這輩子都不用再見到她了,您忍心麼,老爺,您可是最疼雪苓的啊……”
初見淡淡挑眉,原來還在糾結這件事啊,這陳貞惠以為用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方式就能讓玉雪苓能不必嫁到櫚城麼?很明顯她以為還能夠得到玉雲生的庇廕,可惜的是她看不清事實,玉雪苓嫁到櫚城這件事,已經不是玉雲生能夠決定的了。
玉老爺為難看著陳貞惠,“你這是何苦呢!”自從陳貞惠被禁足之後,他就不曾見過她,今日一見才知她憔悴成這樣,但不管他如何不願意,雪苓的婚事已經沒有彎轉的餘地了。
“老爺,如果……如果雪苓被嫁到櫚城,那妾身也不活了。”陳姨娘說完,又趴在玉老爺懷裡嚶嚶哭了起來,她眼底含恨,看到齊孌和玉初見帶笑的眼她就恨不得去挖了出來,一開始她以為是玉初見嫁去櫚城,心裡得意從此可以把齊孌踩在腳底,怎知事情最後會是這樣的走勢,上官家雖是貴族,但那上官暉幾乎都和玉雲生同齡了,而家嫁作妻也就算了,竟然還是個妾,她本來就指意雪苓能帶她脫離卑微的地位,怎知女兒嫁去之後可能地位還不如她。
玉老爺聽到陳貞惠的話,眼底有些不耐,他這幾日因為生意上的事情已經很煩惱,如今還要低聲安慰陳貞惠,而且還是怎麼安慰都沒用,說起玉雪苓這件令他顏面盡失的事情,他更是心煩,“雪苓嫁去之後,不會受委屈的,上官城主無論如何也會給我幾分面子的。”
陳貞惠一震,聽他話意,難道雪苓是非嫁不可了?一想到以後沒了依靠,陳貞惠真的有了想死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