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來,喝一杯酒,嘴上說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你在背後暗暗磨刀子,準備結果我的xìng命,我卻還在沾沾自喜,準備放下刀子了,以為天下太平了。
唐世濟說完之後,其餘的內閣大臣,暫時都沒有發言。
楊嗣昌一一看過去,劉宇亮和傅冠低著頭,薛國光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劉宗周的臉上,有著不服氣的表情。
楊嗣昌知道,劉宗周肯定要發言了,這是一個很不好的訊號,劉宗周一直都是追隨孫承宗的,這個時候發言,必然是激烈的反對,這反而會引發皇上的不滿。
沒有等到劉宗周開口,楊嗣昌開口了。
“傅大人,你是什麼看法啊。”
傅冠抬起頭,看了看楊嗣昌,面無表情的開口了。
“皇上召臣等來,商議皇太極言和之事,臣以為,我大明不能夠與後金言和,後金韃子的驍勇,眾所周知,如今又在組建水師,若是皇太極真正的想著言和,為何還在努力組建水師,臣不贊成唐大人的意見,若是我大明放鬆防禦,突然遭遇後金韃子哦的進攻,造成了重大損失,甚至危及到關寧錦防線了,這個責任,唐大人是否敢於承擔。”
傅冠以耿直出名,提倡維護老百姓的利益,限制權貴的利益,這方面,和蘇天成的認識有些合拍的地方,但傅冠的思想,沒有達到蘇天成那樣的境地,傅冠提出來的維護百姓的利益,這裡面是包括士紳富戶的。
唐世濟看了看傅冠,再次開口了。
“傅大人,本官的意思,也非是要放棄防禦,只是遼東和邊關,不需要集聚那麼多的軍隊,登州、萊州、青州的天津的建設,也可以暫時緩一緩,不需要那麼著急,水師的組建,可以依託福建的鄭芝龍大人。”
傅冠根本不買賬。
“唐大人的話,下官聽不懂了,什麼叫做緩一緩,水師依託鄭芝龍大人,登州和萊州遭遇侵襲的時候,鄭大人的水師在什麼地方啊,朝廷也曾經調遣水師,結果是什麼,一旦朝廷做出來了決定,與後金言和了,邊關的將士怎麼想,遼東的將士怎麼想,他們的軍餉怎麼保證,邊軍若是調遣,到什麼地方去,只怕做出來這個決定,遼東的局勢,馬上就會亂成一團糟的。”
爭論到了這個時候,楊嗣昌認為,自己應該要表態了,要是任由這樣的爭論繼續,他這個內閣首輔,也是沒有面子的,儘管說皇上想著在內閣裡面,形成不同的兩面,但自己必須要協調,否則後面的事情不好做。
“皇上,臣是贊同傅大人的意見的,不能夠與後金言和。”
“皇太極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所謂與我大明朝言和,不過是害怕我大明朝強大了,故而想著得到喘息,蘇大人在遼東,拿下了大淩河城,攻打了黑山,皇太極感覺到危險了,故而想著言和,加之蘇大人準備在登州組建水師,這封堵了後金戰船的進攻路線,後金沒有地方能夠入關了,就想著和我大明言和了,臣以為,這不過是緩兵之計。”
楊嗣昌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唐世濟的臉sè有些發白了,這也說的太過了,彷彿唐世濟就是上當受騙了,當然,也包括了皇上。
楊嗣昌很快轉移了話題。
“臣也知曉,能夠避免廝殺,對我大明是非常有利的,朝廷的銀子,源源不斷流出去了,總是捉襟見肘,這樣的情況,不能夠長時間的維繫,唐大人提出來議和,也是從我大明的利益考慮的。”
“不過,臣以為,如今的情況下,我大明還是要咬牙堅持,不能夠給予後金喘息之機,我大明建設登州、萊州、青州以及天津,組建水師,加強遼東和邊關的防禦,就是對後金皇太極最大的壓力,令後金不敢有絲毫的鬆懈,必然時時刻刻的jǐng惕,這就是角力的過程,看誰能夠堅持到最後。”
“臣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