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要嗎“福晉,這是為了子孫積德的事情,這本就是我朝廷的福運”當真是要搶了。
老么是誰呀,那是北京城裡的富二代,那是康熙朝的官二代,那是現在的十福晉,從來就沒甩掉的一身匪氣,當真是被這個巧取豪奪的李御史給激出來了。
哐啷一聲,把偷聽的九阿哥。給嚇了一跳,然後就張著嘴巴,看著雅間裡的變化。再也沒有合上過。
老么一屁股甩開屁股底下的椅子,一腳就把桌子給踹開了。那是滿地的狼藉呀,場面有點混亂。
老么陰鷙著一張臉,一腳踏在卸掉的桌子上“放你媽的屁。你算是個什麼東西,敢這麼囂張的搶我的東西。告訴你,本福晉不貪贓枉法,那是我額娘生的好,本福晉能固守大清律那是我阿瑪教導的好,本福晉不坑人就是大清子民的福氣,本福晉不禍害一方那就是給子孫積德了。囂張跋扈那是本福晉的代名詞。燒高香吧你。告訴你少給我嘰歪用不著的。福運,你媽個屁呀”他孃的,就沒有人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算計過自己當真是給臉了。
說完一腳踹開被撒了一身菜湯子。同樣張著嘴巴合不上的李御史。
十月趕緊的走上來給老么擦擦腳上的油點子“淡定,主子淡定”比較憐憫這位不長眼的,招惹誰不好,你非得招惹自己的主子呀,從來就不是一個吃虧的主。
老么“淡定個屁。掃興”說完一腳踹開包間的門,在寂靜中走人鳥。
剩下不敢置信。難以置信的李御史,神經病似的叨咕著“幻覺,一定是幻覺,一定是幻覺,太不可思議了。不可能呀,不會有這樣的女人存在的”
九阿哥在咣噹一聲後,下巴合上了。悲苦自己的十弟,可憐裡面的李御史,估計打擊太大了,轉身吩咐伺候在邊上的人“算了,別漲價了,還是正常收費吧”
然後非常落寞的走人了,十弟呀,我的十弟呀,你這是糟的那門子罪呀,怎麼就讓這麼一個女人給禍害了呢。
九阿哥覺得應該給十弟配個全能的保鏢,不對應該讓皇阿瑪下令,弄死這個女人,想想十弟,至少要休掉這個女人,讓十弟遠離危險。
九阿哥攥拳頭使勁的攥拳頭,為了十弟的名聲,這是還必須的憋在自己的肚子裡面,當真是憋屈死了。
九阿哥默默的承受這山大的壓力。心裡也琢磨了,恐怕跟十弟說了十弟都不見得信。
想起李御史的狀態,當真是沒有人相信呀,誰會想得到,世上有這麼樣猖狂的女人呀,董鄂七十算個屁呀。跟董鄂善九一比,那就是一個病貓。
老么走出酒樓,感覺天怎麼就那麼藍呀,怎麼就這麼舒坦呢,還是這個狀態更適合自己有些,這些日子在十阿哥府上呆的,自己都成了二傻子了。真他媽的憋屈。
對著外面的天空深吸一口“當真是舒坦”
十月比較務實“主子後患無窮呀,你就不怕那李御史告您的黑裝”
老么都不帶擔心的“憑什麼告我呀,他告我什麼呀,我是辱罵朝廷了,我還是貪贓枉法了,我還是禍害他家閨女了,黑口白牙,他有麼有證據呀,他有沒有證人呀,他有沒有證物呀,我一個柔弱不知世事的女子,可是規矩著呢”
十月撇頭不忍心看自己主子,不要臉的有境界,人家就敢這麼囂張的不承認,人家就敢轉頭就給推得一乾二淨,當真是一點的節操都沒有,讓人好生佩服。好生不恥。
九阿哥回府了,人在失魂中,李御史回府了,人在丟魂中。
當真是被世上沒出現過的物種給驚呆了。就聽李御史問自己隨身的小廝“你老爺我方才確實出去過吧”
小廝老老實實的回答“出去過”
李御史再次求證“老爺我碰上了哪位貴人呀”
小廝“您碰上了十阿哥府的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