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細聽好,嫁給慕容輕狂的女人一定是我,只有我。”
“那你就嫁呀!”她眨著大眼睛。“你若想嫁、敢嫁,也隨便你,如果你完全不擔心他把心放到我身上來,有沒有那張結婚證書都無所謂。倒是你,得不到男人的真心,也要不到男人的身體,就空守著一張薄紙,你活得下去嗎?”
“你!”她氣煞,表情更為森冷。“馮驚豔,你少自以為是,我說了,只要有我的存在,輕狂大哥只會要我、愛我,你——偷不著他的。”
“是嗎?”馮驚豔突然站了起來,詭譎地逼至她面前。“看著,我現在就去偷給你瞧瞧。”她挺身迎向正走過來的慕容輕狂,不由分說紅豔豔的唇片就往他覆蓋上去,熱切地央求他的配合。
一時間摸不著頭腦的慕容輕狂卻也不介意她主動地投懷送抱,因為她的唇總是他無端思念的寶貝。
火辣辣的纏綿嬉戲許久才停歇下來。
“怎麼回事?”慕容輕狂微喘著氣,把距離拉開一點,看著她緋紅的嬌顏散著異彩,美豔得勾魂攝魄。
她故意放倒在他的胸懷裡,聆聽著他的心跳,卻也不自禁地問他:“輕狂,你會不會瞧不起我?”
他突兀!“怎麼這麼問?”
“不會嗎?”她執意要答案。
“當然不會!”
她總算開心地笑了,踮起腳尖,朝他臉頰吻了吻。“那就行了。”
“驚豔,你到底在玩什麼把戲?”慕容輕狂可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
“沒玩什麼,不過是證明給某人看看而已。”她媚媚的貓眼斜睨臉孔硬如殭屍的谷幽幽。
唉!豈止是“某人”而已,整間休息室的“閒雜人等”全部被他們兩個剛剛的火熱之吻給嚇得呆住,瞠目結舌得無法開口。
他真的不能小覷驚豔翻雲覆雨的能力,這邪氣女郎,功力只會在他之上。
傷腦筋哪……
很滿足、很開心、很得意——生平第一次感到日子原來能夠過得如此愜意。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她心中就是有股說不出的快樂,並且影響她好幾天,快樂到甚至被老頭子叫回家她都不嫌煩。
不過雀躍的步伐卻在即將踏進家門的一刻給狠狠破壞掉——她看見了江餘響。
“呃……你?”她臉色一白,踉蹌退了好幾步,怎麼也沒想到居然會在家門口碰見他。完了!那七天的約定,她壓根兒全給忘得一乾二淨,而且日子也過去很久了,他一直沒有上門來鬧事,她還以為就這麼算了呢。
“驚豔。”江餘響也瞧見了她,面露笑容走過來。
馮驚豔驚恐地看他一步一步逼近,而且不單只是他,江餘響身旁還伴著一個穿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男人,從他身上逸散出來的森冷氣味,那是屬於黑社會人士特有的味道。
連江湖人都請來——她死定了。
“你……你……”馮驚豔畏懼地邊抖邊退,幾乎要撞上身後的電線杆,食指正想愉愉滑上腕上的表通知慕容輕狂,江餘響卻快一步說話。
“你別害怕,我講幾句話就走。”他不是識破了馮驚豔的意圖,而是她戒慎恐懼的模樣令他好心地安撫。
她暫停下通知慕容輕狂的動作。“是……是這樣嘛……”
“驚豔。”江餘響笑容和煦,完全沒有瘋狂的跡象,斯文正常得令人不得不懷疑以前對他的印象會不會只是幻想,全然不是真的。“放心吧!我這次來是專門找你爹地,商量的全是公事,與你無關。”
“喔……”她扯出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你好嗎?聽說你現在跟慕容輕狂相處得非常愉快。”
“你打哪聽來的?”她可忘不了他曾經威脅過她的話。
“不管是從哪裡聽來,正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