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陳麗娜道:“燕妹難道忘了那句俗語‘有意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了嗎?”
夏群燕又向那白玉牌看了一眼,說道:“這不是‘逍遙心經’……”假陳麗娜道:“這是逍遙教教主玉符,誰佩帶此物,誰就是逍遙教主!”她頓了頓又說道:“那妖女相當刁滑,她不知把‘逍遙心經’藏在何處,我只趁她目送胡云飛身影,有點神色悵然之際,從床邊梳妝檯上,悄然拿了這也頗貴重的‘教主符令’而已。”夏群燕見那玉符上佩有細諫,不禁皺眉說道:“玉牌有諫,分明是懸於頸間之物,怎會輕易擺放於梳妝檯上?”
假陳麗娜道:“我起初也有燕妹有同樣想法,但旋即想出是逍遙妖女與胡云飛登榻荒唐之際不敢過份褻瀆她本派祖師!便把代表逍遙教門戶的玉符卸下,置放於梳妝檯上,恰巧燕妹來到,驚散鴛鴦,她不便讓你這少主久等,匆忙著衣之下,忘記將玉符佩上。”夏群燕道:“倘若偷得‘逍遙心經’還可學得一些神功絕學,如今弄來了這面玉牌,除了可以搶得‘逍遙教主’之位外,好像並沒有什麼用處呢?”
假陳麗娜道:“咱們給她來個偷樑換柱!”
夏群燕:“姐姐此所謂三十六計之中的‘偷樑換柱’之法,怎樣作法呢?”
假陳麗娜道:“燕妹,你是個聰明人,定然一點便透,那逍遙妖女,暫時不會發現這枚‘逍遙*符’業已被人偷去。”夏群燕眼珠微轉,果然已知其意地,揚眉問道:“她不知被偷,定然其物還在,莫非姐姐早具有深心,替那逍遙妖女,換了一枚假貨?”假陳麗娜道:“燕妹猜得絲毫不錯!”
夏群燕柳眉微鎖,搖頭說道:“姐姐睿智高明,才思聰穎,這等事也無足為奇。我只奇怪在這鳴春谷中深山野嶺,又是匆忙之間,你到哪裡去找,與逍遙教教主*符,色澤相同,玉質相若,並鐫成*形狀的玉符來!”
假陳麗娜面含微笑地,說道:“燕妹,你忘了咱們的‘財鬼’姐姐陳麗娜了麼?她素精雕玉之技,另外還要歸功於你義父收藏豐富的那座寶庫,我自從聽說逍遙妖女要來崑崙山鳴春谷,又在寶庫中發現有同樣色質美玉,便請麗娜姐仿製此玉符,麗娜姐何等冰雪聰明,靈機動處,便仿製一枚*符令,誰知居然派上了用場,這次在玲瓏館之中,有機會以假易真,把這枚‘逍遙*符’弄來,‘逍遙教’當該十六代而斷了門戶,不會再有第十七代教主出現,在武林中,逍遙教一派在江湖上至此斷絕了!”
夏群燕向假陳麗娜看了兩眼,眉梢微蹙,說道:“姐姐,你對那逍遙教的一切,好像特別熟悉?”
假陳麗娜笑道:“燕妹,實不相瞞,我與逍遙教稍沾上一點淵源,以前也見過這枚‘逍遙*符’,才知道形狀玉質色澤,才能仿製出另外一枚‘逍遙*符’!”
假陳麗娜話畢,手指白玉牌,向夏群燕說道:“燕妹,你翻轉*符,對牌上所鐫文字,仔細看看,便可知道。”夏群燕如言,美目閃過細看,方知玉牌上所鐫文字,粗看似是符錄,其實卻是四個奇形古篆。她細一辨識,仍未認清,便半認半猜地,向假陳麗娜問道:“姐姐,這似狀符錄的古篆,是否‘逍遙永昌’四字?假陳麗娜道:“不錯,但我在請陳麗娜姐姐鐫製假玉符之際,一切形狀,皆模擬品,只把‘逍遙永昌’中的‘永昌’二字,改為‘天下’!另外,假*符不為上古美玉所制,且玉質色澤不如真*符濃度般好,不細瞧對比之下,很難斷定孰真孰假!而真*符是為上古美玉所制,品相極好,且*符更玉潤極美,聞之會發出花朵之香,古琴之樂,取出玉符時,會引來蜂蝶飛來狂舞落在*符上,若放入水中,*符會召來魚類之族靜遊,且猛獸聞之不再攻擊所佩玉符之人,還可避邪物防百毒,而假*符則沒有上述神效!”
夏群燕目閃神光,失聲讚道:“逍遙*符真乃神品。真好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