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多勞,錢姐姐以後要對我多多教導一點!”
錢娜自然一番謙遜,夏人龍遂又把“天上真人”陶天真、“冷血劍客”上官紅、“碧幽狂魔”夏侯森依次介紹,因胡云飛與錢娜是一左一右坐在夏人龍的兩側,遂成為最後一位被引見的人物。
說到上官紅時,夏群燕深施一禮,陪笑道:“上官大哥如今已成為自己人,尚請原諒我……”
上官紅道:“少主不必為我討靈藥了,上官紅的毒已解!”
這句話,倒著實使夏人龍聽得一怔,望著上官紅道:“上官兄,你既中本教季護法費盡心血的特煉奇毒,又怎能在末獲得獨門解藥之下,療毒的呢?”
上官紅說道:“我早年認識一位罕世神醫,特意到所隱居的終南山,走了一遭……”
夏人龍問道:“這位神醫是哪一位?竟能藥到回春的大本領呢?”
上官紅答道:“他如今雖叫‘醉仙’鄭康成,以前卻在江湖上極有威望!”夏人龍欲圖稱霸武林,自然江湖上的廳人異士兵,均儘量探聽,胸羅極廣,聞言笑道:“上官紅且慢說出,我來猜上一猜,是不是當年號稱‘千杯仙指賽扁鵲’的鄭少龍?”
上官紅好生佩服地向夏人龍笑道:“夏教主的見聞淵博,猜得絲毫,鄭少龍與我比酒輸了酒令,隱名終南山,已有很多年了!”
夏人龍聞言,向季長風一瞥,說道:“季總護法,本教欲與各大門派群雄,逐鹿中原,爭鬥之間,傷亡難免,像‘醉仙’鄭康成這等技能生死而肉白骨的罕世神醫,是難得百年一遇的人才,你不妨與上官紅兄,看如何有甚妙策,將鄭康成請上崑崙山?”
上官紅極愛那美酒“劍南春”,一面不住傾杯,一面目光略掃錢娜,向夏人龍道:“夏教主,你有錢大妹子護教軍師,應該運籌帷幄!”
“冰雪美人”錢娜居然當仁不讓地,點頭笑道:“夏教主,那好吧,我就來出個餿主意,請教主先命人燒人燒製一隻特巨酒罈,運往終南山,謝他贈藥之德並續行斗酒,鄭康成佳釀在目,舊愧在心,定然不甘推辭,必被酒量蓋世無敵的上官紅兄,灌得醺醺大醉,那時,將他裝入世壇,巨壇蓋上鑿數個透氣之孔,裡面備滿美酒,飛車上路,等他從沉沉醉鄉中,一夢醒來,業已身在崑崙山鳴春谷了!”
在別人聽來,覺得錢娜似乎在說笑話,太荒廖了,但上官紅卻聽得眉飛色舞,撫掌笑道:“妙計,妙計,除了把鄭康成灌醉,裝入酒罈,別無他法!可以使鄭康成離開終南山,而要他甘心痛飲之酒除了嵩山凝碧崖翠雲坪,‘鐵觀音’鐵靜的翠雲山莊的‘紫羅蘭’美酒外,非崑崙山鳴春谷的‘劍南春’了,能夠陪他同飲,把他灌醉之人,更非我上官紅不可!”
夏人龍向季長風道:“季總護法,錢女俠獻妙策,便偏勞上官史,依計而行,你負責等備一切需用之物,待等巨壇鑄成,便立即啟程!”
季長風點頭稱是,夏人龍又舉手輕拍了坐在身側的胡云飛的肩頭,向夏群燕笑道:“燕兒,這位便是當世武林年輕人物中第一高手,深得‘大漠雙俠’真傳的胡云飛賢侄。”他因胡云飛的“笑面虎瀟灑公子”綽號,有點陰森恐怖,陰險兇惡,不太雅觀,在夏群燕面前避而不提。
夏群燕頗為大方地,向胡云飛含笑點了點頭,並立即斟了一杯美酒,雙手捧著,看著夏人龍道:“義父子剛才面允為燕兒擔待在外妄為之事,燕兒感激萬分,謹奉酒為敬!”
說完,便把那杯酒兒,恭恭敬敬地,雙手捧了過去。
夏人龍本來已把這件事兒淡忘,但聞言之下,復起困惑,邊接過酒杯,邊自向夏群燕問道:“燕兒,你……你究竟作了何事兒?”
夏群燕嫣然一笑,笑容中卻帶著一絲極難覺察的悲苦,目光毫不畏縮,直視夏人龍,緩緩說道:“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