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鐵靜等寥寥幾人。
鐵靜迎著眉頭深鎖,緩步掃座的程曉楓,大聲問道:“曉楓哥哥,那夏公明究竟搞什麼鬼?我不相信哥哥會輕易地敗在他的手下!”
程曉楓冷然道:“二弟、三弟,且行功細察,看看臟腑之間,可有什麼奇異情況?”
司馬嘯天、司徒雷聞言,均覺一怔,立即凝功調氣,循轉周身,打通五臟六腑,七經八脈!
得行功已畢,並未發現有絲毫異狀。
司徒雷詫然道:“大哥,我們一切如常,身體無異樣!”
程曉楓微帶詫異地“哦”了一聲,關切地向鐵靜問道:“鐵妹妹呢?”
片刻過後,鐵靜道:“我中了毒,是一種潛伏性的奇異劇毒,極為厲害,若一發作,立遭慘死!”程曉楓點頭道:“情況和我一樣,對方真夠厲害,居然還能夠擇人施毒!”
鐵靜對身中劇毒之事,倒未在意,但一聽程曉楓也中劇毒,不禁花容失色道:“曉楓哥哥,你也中毒了麼?是不是隱隱潛伏丹田,其力絕強,不可運功療毒!”
程曉楓點點頭道:“正是如此,適才夏公明以‘傳音入密‘勸我不可妄用真氣,否則當場發作,出盡醜態後,身遭慘死!”
司馬嘯天恍然道:“原來大哥是受了威脅,不是真個落敗……”
程曉楓道:“夏公明武功非凡,但要勝我也不是易事!”
司徒雷皺眉道:“大哥和鐵大妹子知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何藥能解?”
程曉楓搖了搖頭,嘆道:“第一,對方既選擇我和鐵妹妹二人下毒,可見得這種毒藥,必然珍貴異常,不易煉製……”
鐵靜說道:“的確如此!”
司馬嘯天與司徒雷均深表同意,連連點頭。
程曉楓又道:“第二,對方既以為要挾,企圖逼我向‘誅仙教’低頭,並挾迫鐵妹妹答應季長風之子‘摘花使者’季天彪的婚事……”
鐵靜看著程曉楓眼含珠淚,悽然道:“我今生今世只愛曉楓哥哥一人,就如古時中原才女祝英臺愛梁山伯一樣,決無二心!”
程曉楓看著眼前痴情於自己的鐵靜,心中洶湧澎湃,滄然道:“鐵妹妹,你是天生的英雄氣壯,兒女情深,是個紅妝脂粉裡的豪傑,俠烈場中的領袖。情是何物?那就是把她看作比自已的生命還重要,更不要說什麼計較成敗榮辱了!那是以心換心,在形骸上是兩個人,其實是一個!任教地裂山崩,風雲變色,這摯愛真情總不能為外物所移!哎,鐵妹妹,我不是不知道你對我的一片深情,咱們先把眼前的事解決了再說,我不會辜你的心意啊!”
鐵靜悽美地點點頭,心中萬分甜愜,心情爽朗,不在為劇毒而傷神,只是深情看著自己的心上人。
程曉楓又道:“在這種情況下,除了‘誅仙教’自行配製的獨門解藥外,一時很難找到相應解毒的神藥!”
鐵靜秀眉一皺道:“曉楓哥哥,但不知這種奇毒的發作期限,是多少時日?……”
程曉楓道:“那夏公明在向我耳邊作‘傳音入密’中,說只要能在半年之內,趕到崑崙山鳴春谷,擔保性命無憂!”
鐵靜悽然道:“曉楓哥哥真要去麼?……”
程曉楓尚未答話,司徒雷已介面道:“鐵大妹子,大丈夫能屈能伸,便去趟崑崙山又有什麼?大哥,我瞥見‘妙手神偷’杜閒,曾在演武場竹林內現身,那根青竹,是不是他拋給你的?”程曉楓才一頷首,司馬嘯天忽地想起一件事,急急問道:“大哥,莫非那杜閒兄還在竹葉上,說什麼傳訊之語?”
程曉楓笑道:“兩位賢弟的眼力過人,那竹葉上划著:‘敵蓄兇謀,另有高人正設法破解,請鎮靜應變’字樣。”鐵靜問道:“曉楓哥哥,你們所說的杜閒是誰?我怎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