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見上官大俠的那隻鐵鼎,曾到過夏公明手上!”
上官紅恍然頓悟,“哦”了一聲,急從腰間解下鐵鼎,撒片衣襟,加以擦拭。
杜閒道:“上官大俠可以暫時寬心,夏公明一路間仗此手段,已害過多人,但他這個獨門奇毒,似屬慢性,暫時不會發作。”上官紅點頭道:“我剛才運功時已發現此毒約莫在兩個月後,才會發作,那夏公明聽我答允於兩個月內,前往‘鳴春谷’後,顯然讓我聽命於‘誅仙教’簡直是妄想!”杜閒嘆道:“奇毒入腑,生死由人……”
上官紅突然目閃微芒,道:“此言差矣,我有辦法解此毒,然後再問罪崑崙山鳴春谷!”
杜閒道:“莫非上官大俠,還精於岐黃妙術?”
上官紅搖頭道:“我對醫道,只是一知半解,但卻有一位藝似華佗再世的神醫朋友!”杜閒一怔道:“當世中,還有這等人物?恕我孤陋寡聞,這位神醫是誰?”
上官紅道:“杜閒兄有沒有聽說過有位不以醫道名世,但卻具有生死人而肉白骨回春手段的“醉仙”鄭康成?”
杜閒笑道:“原來上官大俠竟中所指,乃是此人!傳聞這‘醉仙’鄭康成性情古怪,從來不與江湖人物來往,隱居‘終南山’,終日醉酒,連個居處都不被人輕易尋著。”上官紅道:“我卻一找便著,而‘醉仙’鄭康成也決不會見死不救的!”
杜閒“哦”了一聲,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想必是上官大俠對那‘醉仙’鄭康成,有過深恩……”
上官紅連連搖頭道:“杜閒兄,你猜錯了,我不是對鄭康成有恩,而是昔年贏了他一個東道,如今正好前去終南山向鄭康成索債而已。”杜閒眼珠一轉,向上官紅道:“鄭康成既號‘醉仙’,上官大俠又稱‘酒鬼’,你們所賭的這項東道,應該由酒而起?”
上官紅頷首道:“杜閒兄這次猜對,鄭康成自負酒量,我也決不服輸,遂請人為證,互賭東道之下,整整喝了三天三夜,仍是他先醉倒。”杜閒說道:“上官大俠既然贏過鄭康成,便趕緊走趟終南山,請他施展岐黃妙手吧。”
上官紅道:“好,杜閒兄,我這便走趟終南山!杜閒兄指點之恩,容俟後報!”
說完,告別杜閒,便欲抬步,轉身走去。
杜閒忽然叫道:“上官大俠暫且留步!”
上官紅止步轉身,看著杜閒,詫異道:“杜閒兄,你莫非還有什麼要緊事兒,對我言明?”杜閒道:“我是有樁瑣事,想有所爺仗,拜託上官大俠!”
上官紅點頭道:“杜閒兄有話兒,儘管請講,我正發愁欠你一份人情,沒法報呢?”
杜閒點頭道:“老母因有‘哮喘’惡疾,久臥病榻多年,多方尋藥問醫,未能痊癒,做兒子的實在心中難安。上官大俠既去終南山,能否煩請這位曠世神醫,求賜一服仙丹妙藥?”
上官紅道:“這個,好吧,我幫你好了!”
杜閒笑道:“多謝上官大俠!”
上官紅忽問杜閒道:“杜閒兄,你今日有無要事?”
杜閒心中本來另有盤算,兜了半個圈子,才見上官紅似欲上鉤,趕緊應聲道:“小弟遊蕩江湖,手無縛雞之力,根本無所事事……”
上官紅喜道:“杜閒兄既無要事,不妨一同走趟終南山,一來可解我旅途中寂寞,二來也可免得我向鄭康成索得‘哮喘’良方後,又要到哪裡找你!”
杜閒要的就是這句話,自然立即點頭道:“好,我奉陪上官大俠去趟神仙之地終南山!”
上官紅笑道:“彼此已成摯友,杜閒兄請去掉那什麼‘大俠’之稱,江湖人物一向視我為邪魔歪道,今日咱們話很投契,我很高興啊!”
杜閒心中暗笑,口中卻聲諾稱是,與這位號稱“酒鬼”的“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