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次也沒把水泡給戳破。
薛凌宇由著他一副專心的表情對付著自己嘴裡的水泡,卻覺得實在有些好笑,他覺得徐振彪不過是個毛頭小子,但自己這麼老實的由著毛頭小子又是怎麼回事兒?看著近在眼前的人那五官精緻的臉,這麼近的距離,甚至能夠感覺到他呼吸的氣息,剛才注意力都放嘴裡的疼去了,現在這麼一反應,才突然心頭一陣心悸,砰砰砰跳得很是有些快了。
這是怎麼了?自己在緊張什麼呢?陌生又異樣的感覺,讓他覺得很奇妙,雖然不明白,但他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在徐振彪的不懈努力和一鼓作氣之下,十分鐘後,那水泡終於光榮犧牲了,他轉身抽了一張紙巾來壓在水泡湧出來的血水上,鬆了一口氣,
“好了,一會兒貼個易可貼,十秒就見效哦~你就不疼了。”
薛凌宇點了點頭,
“謝謝。”
徐振彪撓頭,很不好意思,
“說起來,你幫我進了煙雨閣,我都還沒有正式給你說聲謝謝呢。”
他雙手握住薛凌宇的手,笑的純天然……傻,
“謝謝你,薛大哥。”
薛凌宇笑,伸出食指,
“一年。”
“……”
徐振彪頹敗,耷拉了肩膀,心頭道,算你狠!
貼了易可貼過後,水泡果然就不怎麼疼了,而且癟了下去也沒有了異物感,薛凌宇看著桌上的菜色十分對口,吃的時候也不會再擔心咬到水泡,心情很好。
徐振彪邊吃邊說,說起了他們家那條街拆遷的事兒,說起了徐爸爸徐媽媽這幾天要回老家的事兒,說起了今天晚上自己要回出租屋去整理東西的事兒。
薛凌宇喝了一口南瓜綠豆湯,總算開口說道,
“搬來我這兒吧。”
“那可不行,先不說家裡那些大大小小的傢俱和電器沒地兒放,我老爸也是不同意的,再說我姐有時候回個傢什麼的也有地方住啊。”
薛凌宇嗯了一聲,突然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