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離去,她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需要。
“不想跟我說話。”
他儼然明白她的倔犟,輕嘆一聲:“那你好好休息,睡不著可以下床走走。”
她輕點下頭,原以為他會離去,卻不想他就這樣抱著自己,掌心在她肩膀處揉捏著。
突然,他攔腰抱起她。
葉菲不知他這是為何,緊攥著身上的病號服,臉色煞白。
他抱著她走到窗前,然後輕輕把她放了下來:“不能總在床上躺著。”
葉菲站直著身子,沒有動。
“五月了,天已經暖了,等你身子好些,帶你出去轉轉。”
他很忙,出去那是出差,帶她出去,是陪同。
葉菲望著窗外,雖然北方的五月不如南方漂亮,但春的景緻也是很美。病房對面是醫院的花園,綠葉片片隨著輕風搖曳。
花園裡人影綽綽,但醫院畢竟是醫院,傷患很多,到處都是穿著病號服的人們。
再美的景,在這裡,也是蒼涼一片。
葉菲身子虛弱的很,站了一會兒便有些支撐不住,雙手緊抓著窗臺勉強的站立。
驀地,他環過她的肩,把她輕釦在懷裡。
葉菲心裡開始止不住的打鼓,不知是緊張還是虛弱,呼吸有些微喘,額頭開始沁出細汗。
“要不要叫醫生?”他低頭看向她,輕聲問道。
葉菲搖了搖頭,她能感覺到自己一定是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陸染眉頭微收,抬手撫上她的臉頰:“以後乖乖聽話,不會再傷害你的。”
只要聽話,才不會被傷害。聽話,完全聽從他的話,做一個沒有思想的傀儡。
《出賣》由
葉菲在醫院住了幾天,在此之中,她沒開口說過一句話。
有心裡作用不想說,也是嗓子從開始疼痛難忍,最後便徹底的放棄開口。
日子轉眼便一週過去,頭上的紗布已經摘下,傷處只上了一點藥粘著。雙手的手腕處已經長肉,有些癢。
陸染看到她抓撓,便會抓住她的手不讓她抓。她便忍著,忍一下就好了。
嗓子還會有些不舒服,但已經不痛了,吃東西喝水沒什麼太大感覺。陸染對她,沒再做出任何舉動,每天會來看她,一坐便很晚。
一週的時間,葉菲斷絕了與外界所有的聯絡,葉誠不知道有沒有找她,會不會著急。想到這裡,她知道葉誠是真心當她是朋友,她也不想給他添麻煩。
許天明,情況不知如何,這麼久了,他身體素質很好,應該快出院了吧。
爸媽,這麼久沒聯絡,他們一定會不會焦急。
至於,她能想到的唯一好友,方研不知如何,如果看到她這個樣子,一定會急死。
可能是太閒了,這一切,在她住院的平靜日子裡,她時不時會想一想。她不能告訴任何人,甚至覺得誰知道便會給對方拖累。
葉菲不想出院,所以每次滴藥的時候,趁醫護人員不在就自己拔掉讓藥水流進垃圾桶裡。她沒有按時吃藥,只要人不在,她便把藥偷便扔掉。
她不想那麼快出院,不想回到金絲牢籠,那裡就像一場惡夢,陸染強勢的控制慾給她劃的人間煉獄。
可是,再怎麼拖,也有個期限。
時間一天天過著,轉眼住院十天了。
這天上午,醫生給她檢查完,便說身體恢復痊癒了,只要回去好好休息,便沒什麼問題了。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她應該出院了。
她她指了指額頭,指了指嗓子示意自己還不舒服。醫生搖頭,溫和的微笑著說已無礙。
這是什麼醫生,住一天的VIP病房,要上千塊,錢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