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即使不能和自己心愛的人在一起,情人節也應該快快樂樂的度過,不是嗎?
8:30AM
這是他有生以來吃過的最難吃的巧克力。
糖放的太多,失敗,牛奶放的太少,失敗,他甚至都能感覺到那些沒有來的及磨成分的可可豆,簡直是失敗中的失敗。
“不請我嘗一顆嗎?”雪兒從反淨中看了他一眼,笑著問道。
“算了,”他蓋上了蓋子按照原來的樣子把銀色絲帶紮好,。“消滅他們的重任,還是讓我一個人來承擔吧。”
雪兒瞟了一眼那粉紫色的盒子:“既然那麼難以下嚥,何不把它們扔了呢”
“如果我這麼做了,小茵一輩子都不會原諒我的。”——看到那張卡片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就算盒子裡裝的是瀉藥,他也要全部吃下去,這總比把小茵惹火來得安全多了。
“她還真是個痴心的女孩呢。”雪兒看回了路面,“記得,有依次我和她談起了你。小茵說:”雖然阿杰喜歡的是你,可這並不防礙我去喜歡他,“她還說她很早很早以前就喜歡你了”她在紅燈前停住了車,“我一直很好奇,這所謂的很早很早以前究竟有多久?”
“十二年。”安臣傑看向窗外,眼前見到的卻是哪個從樹上直接摔到他懷裡的六歲的大眼睛小女孩。
“我走啦!”
“不能說走,要說我出去了!我走了,聽上去多不吉利……”
關上門,把老媽的那些嘮叨都關在內。
一口氣衝到樓下,穿過蝶園的枯枝雜草,把覓食回來的滿月嚇了一跳之後,她終於在一扇有著漂亮雕花的鐵門前停下了腳步。
“安宅”——小茵愕然看著鐵門前那些精緻的木牌。
不是說要逛街,要血拼麼?可是,為什麼她卻來到了影園的門前?一聲大吼打斷了她的神遊天外。
“新華路43號卓小茵!”一個穿著綠色制服的中年人站在蝶園的門外十足的喊著,“卓小茵,有沒有這個人?”
小茵好奇的湊到了他的面前:“我就是,大叔,有什麼事嗎?”
郵遞員顯然被她的迅速出現下了一跳,來來回回的把她和身份證上的那個人不對了一番後,終於扔給了她一包東西。
“你的包裹!”
“謝謝!”
接過包裹,拆開牛皮紙,映入眼簾的是一本厚厚的書:電影的原理
小茵微笑了起來——一定是君瑞。
她輕輕地翻開書頁,與此同時,一張淡藍色的信柬飄落地上。
9:00AM。
饒過引橋,白色跑車隨著車流從高速公路上下來,駛上了通往國際機場的寬闊的柏油路面。
“看,那邊有座小山。”當車從一座小小的山丘邊飛馳而過的時候,雪兒問道,打破了車內長時間的沉默,“每次去機場,我都很好奇,不知道這座山叫什麼名字。”
“天馬山。”
“你知道?”她的視線從路面移開,有些驚訝的瞥了安臣傑一眼,“那麼,好有那條河,知道叫什麼河嗎?”
安臣傑看著那條與道路交匯而過的河流,沿河,有一排隨風搖擺的蘆葦,即使是在陽光上,也依然帶來冬天的蕭瑟:“它叫”亭楓河“,有”停車坐愛楓林晚“的意思。可是,事實上,之所以叫這個名字,還有另一層深意……”
“很美的名字。”雪兒開啟汽車音響,“小杰,什麼時候你成了地理學家了?”
意識到她並不是真的對天馬山與亭楓河感興趣,安臣傑向後靠在坐位上,決定就地打住。
帕格尼尼的小提琴樂曲在車內靜靜的流淌著。
這就是雪兒美麗,聰明,高雅,有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