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六郎,永記心頭。”
一首神詩念下來,四小姐已經高潮來臨,緊緊抱著六郎,一直到自己痙攣般的顫抖結束。
她喘了口氣,櫻桃朱唇微啟,浮現出動人心絃的誘人笑意,抿著嘴唇輕聲道:“六郎!這一次,姐姐好舒服啊”聲音極是柔媚動人,直膩到人心裡面。話一說完又羞澀的低下頭去,白皙的玉臉粉頸都浮現起動人的紅色,那迷人的模樣讓六郎不禁直想一口將她吞進肚中。
“四姐!你倒是舒服了,我還沒有呢。”
六郎向她的唇上吻去,舌頭很快便竄進她的口中,肆意翻攪。她那滑膩膩的丁香小舌也主動吐了出來,被六郎一陣吸吮,香津暗度,兩條舌頭不停的在一起纏繞翻卷。她瓊鼻輕微的翕動,不時發出醉人柔膩的哼聲,星目中射出迷離的豔光,一雙白玉蓮臂緊緊的摟住六郎的脖子,春蔥玉指輕輕刮劃背後脊樑,六郎託著她的美臀,讓四小姐繼續起來。
四小姐滿面潮紅,渾身痠軟無力,如棉花般偎在六郎的懷中,美臀卻是節奏著起落,檀口時而發出一聲嬌吟。
六郎將頭埋入酥胸,整個玉峰卻是飽滿豐潤,完美無暇,有著常人不能擁有的堅挺,那芳香而膩滑的胴體讓六郎心神搖曳,俯下臉去,把整個頭埋入了那深深的玉溝,入鼻是淡淡的清香。
二人身心合一,郎情妾意,完美結合,共赴巫山。
六郎將精華爆發在四小姐身體深處,四小姐美滋滋的到一邊消化去了。
苗雪雁湊上來,用檀口對著六郎愛撫起來,她希望六郎馬上再現雄風,事實也正是這樣,六郎在苗雪雁的溫熱的檀口中馬上恢復了雄壯,六郎撫摸著苗雪雁絲光水滑的玉背,道:“燕子,你的口技越來越好了,跟誰學的?”
苗雪雁含羞道:“沒有啊,人家是自己總結的,為六爺做的時候,我注意了一下你的表情變化,你表情極為舒適的時候,就是你最喜歡的動作。”
六郎讚賞道:“天山御劍果然與眾不同,咦,這些是不是你們師門絕技啊?”
苗雪雁嬌怒道:“不許胡說,讓我師父聽到了,保不起割了你的腦袋。”
六郎嚇得一縮頭道:“我曰,你師父脾氣這樣厲害?動不動就割人家腦袋玩?”
苗雪雁哼道:“我師父性情孤傲,她的天山劍法,獨步天下,幾乎沒有對手,故此更是目空一切,前年,名海派調戲了我們一位同門師妹,還說了侮辱我們天山御劍的話,被我師父知道了,結果找上門去,當著他們名海派掌門的面,割下了幾個好事者的舌頭,算是警告,下次再有這種行為,定要割下他們的腦袋。名海派在雪山一帶,也頗有宣告,那個巫掌門卻是大氣不敢坑一聲。”
六郎汗下,“這麼厲害?”
苗雪雁道:“那是當然了,你要是欺負我,被我師父知道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六郎忙道:“親親,我疼你還來不及,哪敢欺負你啊?”
苗雪雁嬌聲道:“六爺知道就好,我也不要你,像對待雲妃那樣狠,否則,我也受不了的。”
說罷,臉上一陣羞紅。
六郎道:“我賽,原來是嚇唬我啊?雪妃,你說說,燕子的師父是不是很厲害啊?”
白雪妃點點頭說:“石玉棠號稱冰花天女,天山御劍早已經是爐火純青,若是隻論劍法,恐怕普天之下,只有南華老仙,可以與她一較高下。”
六郎道:“真有這樣厲害?為何不帶她來,幫你殺程世傑?”
苗雪雁嘆道:“師父乃是宗派霸主,怎能輕易將個人恩怨掛入幫派火拼?她若是出手的話,恐怕就會惹來司徒明楓的出現,師父說,打其他人,她尚有把握,對決司徒明楓,勝算實在是不敢說。所以她建議,個人恩怨,自己解決,只要她不插手,司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