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午後。
淡淡的風從窗臺吹進來，瑤瑤睜開了眼睛。沒有發現爸爸的身影，著急地大喊。
“我在呢！”
姜凡放下了茶杯，來到了房間裡。
“我還以為爸爸……”
瑤瑤抱著爸爸的胳膊哭著說。
“是不是做噩夢了？”
姜凡抱起女兒，輕聲安慰。
其實這些日子姜凡也還沒和女兒建立好關係，主要是他們之前缺失了四年啊。如今要好好地生活，需要一些過程。
“嗯……我夢到爸爸離開了。”
瑤瑤說道。
“夢都是假的，爸爸一直都在呢。要出去玩不？”
姜凡問道。
“好啊！聽說村裡有牛牛……我想去騎牛牛！”
瑤瑤興奮地看著爸爸說。
“我給你找找！”
姜凡點頭。
抱著女兒準備出發。
但是瑤瑤忽然又說，“爸爸，我想先去洗手間……”
“行！”
姜凡會意。
放下了女兒。
瑤瑤踏著小碎步，跑去了廁所。
這個房子是典型的村裡結構。一樓為了更方便一些，搞了兩個廁所。一個是有衛浴，另外一個是沒有。
是姜凡覺得一個就夠了。
本來就是搞了兩個洗手間，其他什麼都沒搞。
家裡的電，是直接扣除銀行卡的，當初姜凡就拜託四叔搞定了這事。
他有一張銀行卡，偶爾才扣點錢，估計是四叔來幫忙收拾。
一會兒之後。
瑤瑤換好了可愛的布鞋，興奮地拉著爸爸往外跑。
“別急……爸爸也不知道哪裡有人在放牛！”
姜凡看著女兒著急的樣子提醒。
“那行，爸爸你帶路……”
瑤瑤不再跑了。
而是跟在爸爸的身後。
一路上，不少人對姜凡側目。
姜凡跟村裡認識的人打著招呼，有些面孔是不太認識。不過也是禮貌地點頭示意……畢竟姜凡離開了十年了。
時間可以改變很多。
當初的小屁孩，這會兒已經是大學生。
走到了小河邊，姜凡看到了不遠處正在放牛的少年。
“牛牛！”
瑤瑤看到了牛牛，激動地跳了起來。
“你以前沒見過牛？”
姜凡詢問。
“外公說我還小……等我長大一些帶我去看。媽媽說工作忙，等她不忙了帶我去看。外婆也不是天天有空，說我太小了……”
瑤瑤大大的眼睛看著爸爸，閃爍著光芒。
“沒去過動物園？”
姜凡訝異。
他本以為在葉家應該受到很好的照顧，殊不知也沒去過什麼地方。
“沒有！”
瑤瑤搖頭。
“他們說時間還沒到……爸爸，我已經四歲了。不是三歲的小孩，他們休想騙我！”
瑤瑤想起外公的說辭，冷哼了一聲。
“嗯！走我們過去……”
姜凡是擔心瑤瑤掉入水裡，抱著瑤瑤快步來到了對岸。
那是一個草坪。
少年靠著大石頭在休息，旁邊的大水牛正在吃草。
“你好！”
姜凡抱著女兒過去打招呼。
“大叔，有事？”
少年叼著狗尾巴草問道。
略顯慵懶。
“是這樣的，我女兒想要騎牛……麻煩你借你的牛給我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