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襲捲我全部的呼吸。
“邢……”
他根本沒有給我開口的機會,將我壓在最近的沙發上,失控地撕扯我的身上形同虛設的睡衣,陪伴我多年的hellokitty睡衣就在他如同野獸一般粗暴的動作中被撕裂。
我還沒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所有的思維都是清晰的,清晰地感受到他粗礪的大掌覆在我的胸前,掌心下的繭子摩娑著我最引以為傲的小胸脯,我被他迅速焚燒的熱情給嚇壞了,勾起腳趾試圖將他推開。
然而,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虛弱無力,在這個被熱情與慾望佔領的男人眼中,這是另一種默許與邀請。
我甚至還沒看清楚他是如何褪去自己的衣物露出他結實健美的身形,便已經被他分開雙腿,不顧一切地闖了進來。
雙腿之間的疼痛把我僅剩的一點醉意打得粉碎,被貫穿的撕裂感讓我緊緊地掐著他的肩膀,體內一陣又一陣瘋狂的衝刺與聳動,夾雜著羞澀與痛楚的顫抖在他身下綻放女人成長的愉悅。
落日的餘暉灑在他寬闊的肩膀上,襯得他深邃俊朗的五官愈發的魅惑人心。
這一刻,我知道我終於吃掉了這個色香味俱全的男人。雖然本質上是我被吃掉了,可是我還是想說,這個男人的味道真是好極了,而我的腰快斷了……
*
隔天一早,某人神采飛揚地趴在床上,漂亮的眸子彎成蠱惑人心的弧度,左手攬過我的腰,聲音中帶著剛醒時的慵懶:“寶貝,我是不是該去登記了?”
“登毛記?我爬不起來。”我半眯雙眸惡狠狠地丟了一記眼刀,和他的神采飛揚形同鮮明物件的是我散了架的身體,即使不照鏡子,我都能清楚地知道眼窩處的黑眼圈讓我足以和國寶相媲美。
“可是我不能對你始亂終棄啊。”他把我翻了個身,用他的胸膛貼著我的後背,火熱的指尖在我光溜溜的身上磨蹭。“寶貝,我不知道你是第一次,否則我絕對不會那樣用力折騰你,真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一時失控……”
“啊……”我恨不得有一個地洞讓我鑽進去,一想到我那套奶白色的布藝沙發沾染的腥紅,我就想一頭撞死算了,為什麼總在我最缺錢的時候毀壞公物呢,還有我的門啊我的門。
“難不成你想對我始亂終棄?”邢質庚突然翻身將我壓住,膝蓋毫無留情地分開我的雙腿,儼然一副我若是搖頭,他就把我做死在床上的暴戾。
“我……我沒身份證。”我不是故意的,範斯澤拿走了我的身份證,用完之後卻不知道要物歸原主。
“就因為這個?”他笑得很邪惡,刻意用他的膝蓋抵在我的腿間廝磨。
我連聲求饒,“邢少,饒了我吧,小的以後不敢了。”被折騰了一整夜還不夠嗎,您的體力實在是太好了!
邢質庚壞壞地用膝蓋往前一頂,“給你兩個選擇,一是繼續留在床上,二是馬上去洗澡更衣然後去民政局。”
“洗澡。”我卷著被子滾下床跌跌撞撞地爬走,臨了還瞥了一眼光溜溜躺在床上的某人,他正撐著後腦勺笑得一臉妖孽,絲毫不在意清晨昂揚的某物正在風中飄搖。
在洗澡的同時我想了各種各樣的藉口,比如今日不宜嫁娶之類的理由想要搪塞過去。可是當我關上水閘準備出來的時候,邢質庚站在門口大聲喊道:“卓然,你快點出來,你媽讓我們快點去登記。”
“什麼?”我顧不得未擦乾的水跡,霍地一聲開啟門鑽出頭來,“你剛才說我媽?”
邢質庚下身已經圍著一條潔白如新的浴巾,襯得他倒三角的上半身性感無比,他揚了揚手上的話筒,“電話!”
“你幹嘛接我電話?”我深感大事不妙,我房中的固定電話是專為父母而準備的存在,一般情況下我是不接的,二般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