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他,要不是他我也不會來北京,被婆婆討厭,被不相關的人排擠,在寒風中挨餓受凍。
“你想罵人也找個暖和的地兒吧。”邢質庚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我面前,雙手一撈將我抱起,讓我站在石凳上,我坐得腿都凍僵了,站都站不穩。
“站好。”他陰沉著臉低吼一聲,拉開大衣把我包了起來抱在懷裡,揉搓我凍僵的手臂。
正值夕陽西下,晚霞染紅天際,映在邢質庚精緻的輪廓後如浴血的阿波羅,微卷的髮梢隨風輕擺,英氣逼人,俊朗不凡。而我被包在他的大衣內,端看夕陽西下落日餘暉。
“老婆,你流口水了。”
我抬手在唇邊一擦,乾的……突感上當受騙,怒目而視,恨不得將他凌遲處死。
他肆意地笑著,“出來也不知道帶件外套,這裡不比c市,你把凍成冷藏櫃的豬肉都是有可能的。我給你帶了那麼多的羽絨服和外套,不是用來壓箱底,是用來穿的,老婆。你說你這麼大的人不知道照顧自己,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還好你遇到我……”
“喂,你很囉嗦也。”我很糾結地打斷他,型男是用來看的,而不是用來說教的。他這麼一念叨,讓我感覺他比起秦小賢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還敢嫌棄我?看我不打你屁股。”正說著,他的雙掌往下一滑,照著我屁股就是一掌。
可惜,我不疼,真的不疼。因為凍著了。
“靠,卓然你傻了吧你,凍成這樣也不進屋,大冬天是能坐在石凳上的嗎?”他寒著一張俊臉衝我大吼,手掌卻暖暖地覆在我凍僵的小屁屁上輕輕地按壓。
我很委屈地低下頭,盈滿霧氣的眸子特悲憤看他,小嘴不服氣地微微噘起。站在石凳上的我正好與他平視,不用揚起頭瞪他這麼麻煩。
“唉……”邢質庚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呵出一團氤氳的水氣。
我還等著霧散雲退繼續與他深情對視,沒想到雙唇已經被他狠狠地吻住,給了我一記天旋地轉的長吻。
“唔……”還沒緩過神來,停留在我臀後的手掌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順著中間的縫隙匍匐前進,一根手指頭抵在我幽深的秘處。
“邢質庚,這裡是外面。”我東張西望,生怕被人看到似的。
“有圍牆呢不是。”他託著臀將我抱起,將我的雙腿分開環在他的腰間。“繼續早上沒做完的事情吧,老婆!”
我大驚失色,在他懷裡好一陣撲騰,最終還是被他抵在牆上磨蹭。
“我都想你想一天了,看著你坐在角落那溼漉漉的眼神,我就想把你這麼壓在牆上狠狠地做下去。”他的鼻尖蹭著我的脖子,喘著粗氣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
“我們能回房去嗎?”其實我也想他了,特別是在紀予馨耀武揚威之後。
邢質庚把我的內褲撩向一邊做了回答,“就現在,現在,我不要等……”
他把我往上一託,拉下褲鏈釋放出他積蓄一天的渴望,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個小小的包裝,用嘴咬開為自己套上,毫不猶豫地捅了進來。
“老婆,老婆……”從呢喃變成嘶吼,從輕柔變成粗野,他把我包在大衣裡面狠狠地蹂躪,就在日暮西垂的室外,我看到滿天的雲朵都映成了緋紅,就象我此時臉上的紅暈,在一番激烈的運動之後,佈滿曖昧的緋紅。
不知道是不是在室外的緣故,因為怕被人發現的緊張和刺激,在他連翻的攻擊之下我一連攀了兩次高峰,掛在他身上嬌喘連連。
我很悲催地發現,我們真的很象織女會牛郎,連正常的夫妻生活都象在偷|情。
我趴在他的肩膀上,突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老公,為什麼你沒送我鑽戒?”
“怎麼?”他哧哧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