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自己的子民我下不去手。但我可以從別的地方給你找這二百童子,助你破去這身上的法咒。”
“那可就先謝謝你了!”陳道子面色一下紅潤不少,笑呵呵的說:“不瞞你說,做出這決定的時候我也很痛苦。現在你這主意很好,做完我也不會有什麼負罪感了。”
“那你還不趕緊給我破這封信!”許平立刻催促道,人的心理是很奇妙的東西!比如說自己家養的小狗你絕對捨不得殺了吃,但去外邊吃狗肉的時候卻是吃得比誰都香!殺的是自己人,跟殺的是外人那完全是兩回事。
陳道子滿意的笑了笑,立刻類就低下頭來,滿面嚴肅的破解著這封密信,鋪上一張白紙後大半天才能寫下一字,急得許平是滿頭大汗,但也不敢去打擾他。
眼見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時辰了,房間裡一直都沉悶著,只剩燭光隨著夜風搖晃。陳道子也是時而皺眉時而嘆氣,有些地方甚至翻著經書也沒用,還得用求褂問卜,推理細算的方式才能看得明白。照這樣來看紀龍身邊的高人也真是不少,這樣一封信如果沒有懂的人,估計沒人會知道到底是什麼意思。
“好了!”陳道子擦了滿頭的大汗,將寫滿了字的紙遞給了許平。
許平接過來一看,破解的有些亂,根本就沒有順序,趕緊又拿來紙細細的琢磨了一下才看出了原話:遠山兄親啟,太子朝南而去,以過山東之境,龍脈之事兄暫且不問,望出手將之除去為快。
媽的,真是狼子野心!許平氣得直拍桌子,這紀龍倒是會把握機會。趁著自己不在京城的時候下手當然是最好的,如果不是這次出來的路程謹慎之極,只怕這會已經壞事了。不過經過自己刻意的掩飾,他似乎也信了自己是朝南而去的,那些追殺自己的人估計也是往那方向去了,那暫時呆在河北就不會有什麼危險。
“師弟!”陳道子拿手帕擦了擦手上的汗,滿面嚴色的說:“我估計青衣教的人後天應該就會打發走這些小角色,開始商討鬼谷之冢的事!明天可能會先為難我們一下,師兄並沒有學武功,到時候你免不了得出手一下,如果不能壓壓他們的話,這事想辦估計就難了。”
“我明白!”許平冷著個臉琢磨著,既然青衣教大部分的弟子都南下了。而接到這封信的話估計宋遠山也會再派人往南追,這時候的青衣教是最薄弱的時候,想幹掉它的話只能趁現在。不過時間這麼緊想調派人馬過來似乎來不及了,沒有正規軍的征伐,以自己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敵得過人家,可別搞不好被人幹掉在這那就糗大了!
陳道子緩緩的擦了擦手上的汗,似乎是看出了許平的心思一樣,溫和的笑了笑說:“師弟不必緊張,你年紀那麼小又是地品之威。只要稍微一亮相就能鎮得住他們,至於你的身份嘛!你覺得這幫江湖草寇又有幾個能認得,到時候你就大大方方的用鬼谷派的身份與我同坐,稍微的打扮一下沒人會認出來的。”
許平也只能點了點頭,確實也有些擔心自己孤身一人在這,萬一遭了毒手那就沒地方哭去。這也是許平這兩天如此低調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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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許平馬上一拍腦瓜,有些憤憤不平的說:“你不是說鬼谷所傳有四人嗎??其他兩個傢伙呢,都他媽跑哪去了??”
陳道子笑了笑,說:“以前確實是四人,但現在不止了!師弟啊,說明白點我們三人是各有所需。而你權勢濤天可以辦一些我們都辦不到的事,我們自然也是會為你著想的。一位呢,已經在你府上,預防你不在的這段時間京城會生亂,另一位早就在天房山了,只不過還有其他的事做不方便露面。”
“一個在我家??”許平驚得瞪大了眼睛,難道他說的是妙音師太那個強得不像人的妖怪。
“是啊!”陳道子疑惑的看著許平:“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