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電話,說著說著就哭了,遙遠面無表情地上去關上門,整條走廊裡都聽得見她的哭聲,她一邊大哭一邊朝電話裡說:“我的天啊,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還讓不讓我活了!張鈞!我從來不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你怎麼能這樣——”
好幾個寢室都聽見了,不少人出來看,她蹲在走廊裡哭了很久,最後掛了電話。
遙遠起身開門,給她一盒紙巾,她頭髮凌亂,倚在牆邊哭得很醜,很難受,舍管大媽上來趕人了,遙遠便拿了錢包,說:“我送你下去吧。”
她噙著淚,點了點頭,遙遠幫她拎包,下樓去。
寒冷的夜晚里路燈亮起黃光,遙遠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