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沒有搜完呢。”
金君佑臉色難看起來:“你什麼意思?”
為首之人厲聲開口:“回金師叔,我們還沒有搜查完,自然是不能就這樣離開。”
金君佑臉色陰沉下來:“你這是不把我放在眼裡。”
為首之人趕忙搖頭,笑道:“晚輩不敢,但搜不到人,我不好向我師父交代呀。”
幾人也紛紛點點頭,給為首男子撐場子。
金君佑聞言,憤怒起來:“你這是拿你師父來壓我?”
“晚輩不敢。”
為首男子雖然嘴上這麼說,但語氣可沒有一點尊敬。
甚至還有幾分挑釁。
說實話,要不是他金君佑被柳首席收為弟子。
這一師叔,他們憑什麼叫?
論實力,或許旗鼓相當。
但論資歷,他們在場的誰不比金君佑高?
他才入門派三年,而他們可是入門派五六年了。
平日沒有理由敬他三分,是看在柳首席的面子上,而不是他。
現在有理由,這面子為何要給?
金君佑是首席徒弟,他們師父也是首席徒弟。
何懼之有?
“你們…”
金君佑臉色越發陰沉,但也無可奈何。
他入門派才三年,其實比不上這些傢伙資歷深。
但歸根結底就是自己實力太弱。
若強悍到一巴掌拍死他們,看誰還敢不給自己面子。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時,林燁突然開口:“照你這意思,那賊人就藏在我屋裡?”
為首男子笑道:“晚輩可沒有這意思。”
林燁玩味一笑:“哦,那你是什麼意思?”
為首男子冷笑一聲:“賊人在不在屋裡,我們一搜便知。”
林燁雙眸一冷:“若我不給呢。”
“那隻能是得罪了。”
為首滿臉不屑。
連金君佑他都不在眼裡。
他一個師父死了的門外漢,就更無足輕重了。
若識相的話,就只是丟面子而已。
若不識相…把他打到半殘,誰敢說什麼?
林燁走到為首男子身前,神色淡然:“你師父知道你這麼叼嗎?”
為首男子冷笑:“我聽不懂什麼意思。”
林燁點點頭:“那好,我換個說話方式,我長這麼大,就沒有人敢在我門派這麼叼,知道為什麼嗎?”
為首男子都笑了,這小子什麼意思?
要打?
不是,他配嗎?
“為什麼?”
為首男子詢問,他倒真想知道為什麼。
“因為敢在我面前這麼叼的,都被我送去地府見閻王了。”
林燁說罷瞬間出刀。
鋒利的匕首劃過為首男子的喉嚨 。
噗嗤—
鮮血濺出。
為首男子難以置信,一隻手捂住喉嚨,但止不住鮮血狂噴。
林燁動手太快了,事發突然,誰都沒有反應過來。
待幾人反應過來,林燁便再次動手,鎖定最近一人,手中匕首斬出。
再次一刀封喉。
但林燁並沒有停手,繼續出刀。
有人反應過來,趕緊後退躲閃。
不能一刀封喉,林燁便對準心臟猛然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