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著。”她搖頭表示不解。
“……”我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望了她一會兒垂下頭盯著自己的膝蓋。他們打架是因為我?還是因為別的?
“珊”
“嗯?”我抬起頭,地已擦完頭髮,正握著毛巾看著我。
“我覺得安楚對你……”她說到此打住,猶豫,似乎拿捏不準。
我沒吭聲,等著地把掐斷的話補充完整。
“他對你好像挺關心的,你落水時他第一個跳下船,連刑宇都被他搶先了一步。而且他把你救上來時臉上的表情可以用驚恐來形容,他擔心你的程度不在聶笑之下。“她說完後定定的望著我,眼神半是探究、半是不懂。
“啊?”這是我給她的唯一回答,地把我說蒙了。妖精擔心我不在聶笑之下,這、這太扯了吧?雖然和他不在陌生,但也沒到驚恐的地步吧?
想到此,妖精說讓我們提前回T市的話迴響在耳邊,於是我將此事告訴了楊芳。
聽完,她雙眉擰在一起半天沒說話,足足過了30多秒才半知半解的吐出字語,“我想你落水應該和他有關。”
這話說了還不如不說,因為我更糊塗了。“什麼意思?”
“我只是猜測,或許……”地將毛巾放在床頭櫃上,而後拉起我的手續言:“就按他說的做,明天一早咱們就收拾東西準備回T市。”
“……”我無語,她切斷了猜測的關鍵。事情,似乎正在超出想象……聶笑、刑宇已經離開2個小時了,現在是晚上8點為分,他們連晚飯都沒回來吃。
我再也沒辦法坐住,衝出套房去找他們。楊芳跟著我,怕我出事。
我們從酒店附近找起,一點點擴大範圍。每多找到過一個地方無人時我的心都會懸高一分,直至在”西街”巷口看見離開多時的人時心才回歸原位。
回位後緊接著再次半懸,只因他二人面前站著另外一個人,而這個人……竟然是刑宇的父親!
我邁腿就想過去,楊芳一把拉住我,朝我搖搖頭示意不要魯莽。
她拉著我從暗處朝巷口慢慢靠去,當靠至他們左側時也看見刑宇的父親將一張卡遞到了刑宇面前,並低聲說著:“這張卡里有三萬塊錢,算是這些年來你的生活費。”
我不知道這話聽在刑宇耳朵裡是什麼感受,就我而言很生氣,甚至想衝上去打掉他那張骯髒的銀行卡!
對,就是骯髒!什麼叫“算是”?難道身為父親的他不該支付被他拋棄的兒子的生活費嗎?!天底下怎麼會有這樣的父親?!
才想完便聽見“啪”的一聲,我迅速看回他三人。只見聶笑做出了我之前想的事,他拍開了一家之主的手,連同他手裡的銀行卡一起掉落在地。
“收起你的髒錢,刑宇現在過得很好,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愁唸書。當初不要他的是你,現在別拿錢出來充好人。”聶笑的口氣不溫不火,但言語即是犀利的。
一家之主的臉色明顯變了,被打的手微微顫抖,吐出一個“你”字便沒了下音。
刑宇低著頭沒反應,雙手垂在身體兩側。我知道他想握拳,但他的手是僵的,握不起。
一家之主看著刑宇,聶笑則冷視著他,氣氛一下子陷入僵局,三個人都不說話。
見狀,我想也沒想從暗影裡走出,走到他三人中間將一家之主與聶笑、刑宇隔開,並用儘量平和的口氣對一家之主說道:“刑先生,刑宇現在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他以後的生活全由我們負責。你把錢收回去吧,你既然重組了家庭就要好好珍惜,不要讓你現在的兒子成為第二個感情破裂的犧牲品。”
說完,我轉過身一手牽起刑宇、一手拉住聶笑,邁開腳步朝楊芳處走去,楊芳從暗影中走出來同我們一起離開“西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