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一樣沒有溫度,肌膚間的觸感,簡直有點像是蛇類的那種陰冷,這和西弗勒斯以往握住的任何時候都不一樣!
他一定很不安很害怕,西弗勒斯瞬間就得出了這麼一個和真相十萬八千里遠的結論,覺得自己心裡的憤怒開始節節攀升!
他轉過頭看向了教室席的位置,得到了眾教授祝福和鼓勵的目光,然後,他又將視線投向了正中央的那個瘋瘋癲癲的老頭。
鄧布利多的眼神看上去有點無奈,他似乎想要對西弗勒斯搖頭,卻最終還是嘆息著點了點頭,就像是某種回答。
得到了許諾的西弗勒斯再也沒了任何顧慮,他直接拉著安格里斯離開了這裡,將滿大廳突然沸騰起來的嘈雜聲丟在了腦後,大步進入了長長的走廊。
而安格里斯自己,則從頭到尾都沒有出聲,他安靜地任由西弗勒斯將自己帶離,只是目光微妙地,將視線落在了緊握著自己的那隻手上。
那種被拖著帶走的感覺有種奇異的放鬆感,看著前方的那個黑沉沉的背影,他卻有種很是安心的感覺。
這一次,他終於悄悄地鬆開了另一隻緊握著的魔杖的手,一點點地泯滅掉了那種陰冷的情緒,天知道,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剛才被握住手的一瞬間,竟然同時握住了自己的魔杖!
他……他是想要幹什麼?
安格里斯終於察覺到了自己的異樣,不禁額頭冒出了一點冷汗,他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變得如此異常和衝動,但顯然,現在並不是進行探討和研究的好時機。
他只能任由自己,被西弗勒斯帶回了地窖。
地窖裡依然是那副搖曳著燭光的老樣子,西弗勒斯板著臉把安格里斯按進了沙發,然後嚴肅地坐到了對面的位置。
“法爾斯先生能否讓他可憐的老床伴,今天該死的一整天,你他消失到什麼鬼地方去了?!”
“額……西弗才不是什麼老床伴呢!”安格里斯這才從有點恍惚的情緒裡回過了神,意識到了自己的戀人要來和自己算總賬了,他頓時變得心虛了起來,“而且……而且我也只是隨便晃了一晃,然後不小心睡著了而已……”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會,卻沒有執著於安格里斯究竟晃到了哪裡去,而是乾巴巴地問了一句,“為什麼沒來找我?”
“我不知道找你能做什麼。”安格里斯嘆了口氣,然後誠實地回答,“畢竟那些報道基本上都是事實,雖然一開始有點震驚,但我也不是什麼不能面對事實的人。”
“法爾斯先生是從巨怪的眼睛裡認知的事實嗎?”西弗勒斯的怒氣瞬間被點燃了,“瞧瞧那該死的報紙最後都說了一些什麼,它竟然敢汙衊你遭遇過那種事情!你現在居然告訴我你能坦然面對?你腦子被吞了嗎?”
“那麼我該去投訴一下那報紙?然後最好告訴全天下,我只被西弗勒斯?食死徒?斯內普一個人給上過?你想被唾沫淹死嗎?”安格里斯回瞪了一個眼神。
“我倒是很樂意讓所有人都知道,你只屬於過我。”西弗勒斯扭曲地露出笑意,“或者說,是你不樂意自己被噁心的老蝙蝠繫結?”
“你非要用這語氣和我吵架嗎?”安格里斯跳腳,“讓所有人都知道11年前的意外,接著再讓所有的人,都給你重新冠上食死徒的烙印嗎?”
“那烙印從來都沒有消失過。”西弗勒斯空洞著眼神捲起了自己的衣袖,將那個猙獰的黑魔標記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我就是一個邪惡的食死徒。”
“你得了吧!”安格里斯也跟著激動了起來,“我又不是第一次看到這玩意,你身上哪裡我沒看過!”
西弗勒斯的臉頰頓時紅了起來,他瞪著眼睛,似乎沒明白話題怎麼就一下子又曖昧了起來。
“你不好意思?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