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十六總算是安靜下來了,雖然仍像八爪魚似的囚禁著他。
其華享受著十六睡夢中無意識下做出親暱舉動,竟漸漸地也進入了夢鄉。
折騰了大半夜,兩個疲憊不堪的人一覺睡到了日上三杆。
下了一夜的雪在黎明時分停了,朝陽破雲而出,照著銀裝素裡的世界,晃得人睜不開眼。
十六就是被這刺眼的光亮給喚醒的。
她帶著幾分迷糊揉了揉眼睛,身邊傳來的溫熱感讓她驀地驚覺,床上還有另外一個人——這不是她的床,她身邊躺的也不是張和平。
十六惶惶然側轉頭,就看見睡顏俊美,呼吸均勻的其華,即使在亮的刺眼的光線下,他的容貌也無懈可擊,看得十六怦然心動。
十六被吸引著,暫時忘掉了與男人同床的尷尬,伸手摸了摸其華的臉龐。
溫熱光潔而富有彈性的手感讓她流連忘返,情不自禁地又撫上其華的額頭,眉骨,然後一路向下到高挺的鼻樑,突然地玩興大發,輕輕颳了兩下他的鼻尖,見他沒什麼動靜,又大膽地觸碰了那緊抿的紅潤的唇,停頓了一下,神差鬼使般的俯首在丄面啄了一下,蜻蜓點水的離開了。
“點了火就撤嗎?”熟睡的其華忽然睜開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將十六壓倒在身下,不由分說地吻了過來。
十六隻來得及嚶嚀一聲,餘下的音節就被那炙熱的唇堵了回去。
其華像個侵略者,出其不意地攻陷了十六的城池,瘋狂地大肆掠奪,掃蕩,很快就把十六吻了個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隨著其華不遺餘力的進攻,她漸漸變得眼神迷離,嬌喘吁吁,她雙手開始上道地摟住了其華的脖子,繼而回報其華以更加熱烈的吻。
兩個人你來我往地殺了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直到精疲力竭大腦缺氧才被迫分開。
再看十六,雙頰酡紅,眼神迷離,鬢髮散亂,寬大的浴袍也胡亂敞開,露出一大片白生生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說不盡的嫵媚風情。
其華只覺得一股燥熱像電流一樣躥過四肢百骸,血液都開始叫囂奔騰起來,他悶哼一聲,再次俯身壓住了十六。
與剛才的吻不同,這次多了一種叫欲,望的東西在裡面。他將所有的渴望都融入到行動裡,在十六的雙唇,耳垂,脖頸帶著電烙下印跡,炙熱酥麻的觸覺讓十六戰慄不已,她想逃離,卻又痠軟無力,只好一遍一遍地喊“其華,其華”,期望他能帶她逃出去。
可是天真的女人卻不知道,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此刻扮演的不是救贖者,而是縱火犯,而她那一聲聲嬌弱的呼喚就像狂風一樣助長了火勢,瞬間燎原。
不知何時,十六的浴袍徹底散開了,露出一雙不大卻很傲挺的乳,其華的理智在看到那兩點嫣紅時徹底土崩瓦解,他張口就含住了那誘人的……
十六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聲,聲音飽含春意,銷,魂蝕骨,其華的大手就不受控制地去了森林。
十六殘存了一絲理智,虛弱地攏緊雙腿,掙扎著喊:“其華,其華……”
其華顧不上說話,只用“嗯,嗯”來做答。
“其華,不要好不好,其華……”十六蒼白地告求,“不要好不好,其華……”
“好!”其華一邊安撫她,一邊繼續撩撥。
十六已經潰決,卻仍在不死心地問,“其華,不要好不好?”
“好!”其華一邊說,一邊分開她的雙腿。
十六猶不自知,機械地重複那句話,“其華,不要好不好?”
其華挺身進去了,說:“不好!”
十六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在其華又痛又酸又麻的衝擊下,她無力地嬌嗔一聲,“你騙人!”
其華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