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跟池子都是按照園林裡復刻出來的。”裴雲輕聲解釋道,“我奶奶大學學的是翻譯,會很多國家的語言,她喜歡把我們國家的文物歷史給其他國家的人講。他們是很傳統的人,覺得我們中式風格是世界上最好最漂亮的風格。”
魏折星眼睛亮了又亮,有些崇拜的朝裴雲看去:“那個年代的女孩子讀到大學挺厲害的了,你爺爺奶奶都好牛啊。”
魏折星想,有機會她一定要去見一見裴雲的家人,爺爺奶奶,爸爸媽媽。
“那你呢?”
聽見裴雲這麼一問,魏折星才收回思緒回答道:“我家就在蓉城,土生土長的蓉城人,我家裡人普普通通,爸爸是大學教授,媽媽是導演,爺爺奶奶是普通人工人,現在退休了在家裡呢。”
後邊兒兩人就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十來分鐘後才到達魏折星提到的那片草地。
狗尾草被風吹得往一邊倒去,兩人左右看了好久,一隻螢火蟲都沒有看見。
魏折星不禁疑惑:“會不會是月光太亮了,螢火蟲顯得沒有那麼亮。”
“可能是吧。”裴雲扒開狗尾草從,抬頭喊魏折星,“在草叢裡。”
“啊。”魏折星拿起攝像機,“原來躲在這裡哦,我來拍兩張。”
裴雲揣著一隻手,躬著腰身扒開另一叢,他輕輕搖了搖狗尾草,螢火蟲就飛了出來:“這裡還有。”
“前兩天攝像組就在這裡取景。”魏折星一邊拍一邊說,順帶夾帶私貨給裴雲拍了兩張。
她心滿意足的欣賞了好幾遍,不得不說,鄒予錦眼光是真的好,裴雲的這套衣服設計的很不錯,在月光下很出片。
魏折星喊他名字,裴雲茫然抬頭。
“笑一下。”
裴雲很配合的站立,左手比了一個剪刀手,盯著攝像頭淺淺笑了。
“可以不用剪刀手嗎?”魏折星感覺自己有些蹬鼻子上臉了,她笑著要求道,“你背過去,把右手伸過來。”
裴雲很配合她,將身子轉過去,伸出右手來,鏡頭裡的他就像牽著自己的女朋友一樣往前走那般,他側著頭回看了過來,眉眼帶笑,溫文爾雅。
魏折星快速將此刻定格下來。
“今年是喜歡裴雲的第十一年,結束了十年的暗戀,開啟明戀的第一年,他依舊是那一束純白的月光,2024年7月25日,留。”
寫完照片上的字之後,魏折星慢慢合上筆蓋,找到自己與裴雲的對話方塊,斟酌了良久才打了一段話。
“今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