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這是什麼意思?是在嘲笑她花痴麼?
“這位姑娘是在五十步笑百步麼?”容墨眉目端凝,眸眼裡恢復了一片如水清幽。看樣子,她確實不記得自己了。。。
“什麼五十步笑百步的,你這話甚麼意思?”
沐顏歌皺了皺眉頭,望向眼前清華如水的男子,晨風吹動了他的衣袂玉帶,曠澹飄逸中,一派雅緻雍容。而那透亮得似碧汪翡翠的眸子還是讓她捕捉到了一抹一閃而過的不明意味,這讓她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怪異。
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蹄聲沓至,一絳色軍服計程車兵自馬背上飛身而下,朝蕭成抱拳一揖,“蕭大人,皇上令卑職前來迎接諸位入營,並且讓卑職知會大人一聲,歸營後速攜太子殿下去主帳見他!”
蕭成靜靜看了楚逸一眼,卻是遲遲未見開口。
“蕭大人?”那士兵見氣氛迥異,亦是有些不知所措。
“太子哥哥。。。”一道如鶯嬌啼自身後不遠處傳來,沐顏歌微側身,便見一個紅影疾馳而來。走近了才看清馬上坐著的是位明豔動人的少女。她一身紅衣,身姿颯爽,眉宇間神情有幾分倨傲。興許是一路急行,只見她帶著些許薄汗的面龐上透著若隱若現的紅緋,如溫玉般滑光若膩,幾縷碎髮自腦後散落下來,帶出幾份飄逸靈動,光豔逼人。
楚逸眉頭一皺,俊顏上閃過一抹不悅,這頭頂的烏雲未散,又飄來一朵。。。真是讓他的頭隱隱作痛。
“綺月郡主。。。”那士兵看清來人,趕緊恭謙地行了一禮。
“太子哥哥,你總算回了,這幾日可把我急壞了。。。”那少女即刻翻身下馬,迫不及待地上前拽起楚逸的手臂。
楚逸有些嫌惡地將那少女的手甩了開來,連連後退數步,如避蛇蠍。
那少女倒也不以為意,目光一一掃過其它幾人,最後落到了沐顏歌身上,眸中的嫉火瞬時燃燒了起來。
“太子哥哥,她是誰?”那少女的目光死死盯著沐顏歌懷中的嬰孩,期間的震驚可想而知。
“她是誰,你管得著麼?”楚逸輕哼一聲,竟是未曾多看這少女一眼。
沐顏歌不傻,單單對方那不懷好意的目光已足以讓她明白了七八分。瞧她這怨恨的小眼神,莫非是以為。。。
哎,吃起乾醋的女人不好惹,背馱黑鍋的活不好乾,況且眼前這女人一看就是個飛揚跋扈的主,她沐顏歌惹不起還躲得起。
沐顏歌想開口解釋,這話說清了就沒她什麼事了,“這位姑娘,我想你是誤會了,我。。。”
“顏歌,你不用與她多費唇舌。”不待他說完,楚逸已出言打斷了她的話。
這話,太引人遐想,在場幾人聞言均是變了臉。
沐顏歌的唇角牽了牽,這刻的感覺像是如同骨鯁在喉。
方才在馬車之上,他極力迴避,生怕與自己沾染上任何牽連,此會又堂而皇之地說些曖昧不清的話,只因為他不喜眼前的女子,便可隨心所欲地拿自己作那擋箭之牌?
“楚逸。。。你,你欺負人。。。” 那少女一臉委屈,氣得直跺腳。
“我哪敢欺負你。。。”楚逸繼續保持著一張欠揍的臉。
“你。。。”那紅衣少女一甩衣袖,竟是掩面上馬揚長而去。
“太子殿下,還不去追?”一旁的容墨莞爾一笑,就像晚晴般無限麗色。
“我搞忘了,你這‘玉面狐狸’最擅長看別人的好戲了,怎麼樣,今日看得可盡興?若是盡興了,哪裡涼快呆哪兒去,少在小爺面前礙我的眼!”楚逸狠狠瞪了容墨一眼,彷彿這樣才可讓他解氣般。
一旁垂眉斂容計程車兵卻是暗暗心驚,這太子殿下未免太目中無人了吧,前腳剛氣走了綺月郡主,後腳又對這位皇上最尊貴的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