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城,地牢中;
權于謙捏著那個叛徒士兵,來到了這裡。
溫以傑早就已經在這裡等候了。
一旁的牆壁上,還掛著那三個腳盆雞國的武士,此刻正半死不活。
權于謙凌空一點,就把那個叛徒士兵推到了牆上。
溫以傑適時上前,使用刑具把那叛徒士兵綁好。
權于謙攝來了一張椅子,坐下後說道:“你是想折磨一下再說,還是現在就說?”
溫以傑架好了攝像機,就等著這個叛徒士兵招供了。
“不說是吧?來人,用刑!”不等那叛徒士兵開口,權于謙大手一揮,幾個獄卒就衝了進來。
那個叛徒士兵人都傻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嘴上支支吾吾地發著聲,卻在心中狂喊著:
“你特麼倒是放開對我的壓制啊!我口都開不了,我又怎麼說?我能怎麼說啊?靠!”
幾個獄卒衝進來,先是把那叛徒士兵打了五分鐘,權于謙才揮揮手,讓他們退下。
“你嘴巴真硬啊,不過你也不是第一天在我們這裡過活了,應該很清楚我們的手段才對啊。”
權于謙說著,還看向了另一邊的牆上。
因為那邊的牆上還掛著三個腳盆雞的武士呢。
叛徒士兵轉動血紅的眼珠子,看向了三人。
溫以傑也適時移動了攝像頭,拍向了三個腳盆雞武士。
此刻溫以傑在扮演著最稱職的攝影師。
三人的腿都被截斷了,身上佈滿了傷痕,頭髮也已經被拔光。
指甲也全部翻了起來,處於那種要掉不掉的狀態。
“怎麼樣?我們的手段還不錯吧?”權于謙笑著說道:“知道這些手段是怎麼來的嗎?”
叛徒士兵哪裡說得了話,只能轉動眼珠子看向了權于謙。
“小杰,你說說看,這些手段都是哪裡來的?”權于謙像一個長者一樣,考校著後輩。
“回殿主,這些手段都是從帝國聯盟那邊學來的,這裡許多的行刑者,也都曾是帝國聯盟手下的受害者。”
溫以傑朗盛說道,確保自己的聲音可以被攝像機錄下來。
“嗯,沒錯啊,這些都是帝國聯盟玩剩下的。”權于謙也很認真地說道:
“不過我們有一點,比帝國聯盟要做的好,那就是治療。”
“帝國聯盟在折磨人這件事,都是一次性的,死了就死了,不會浪費藥物治療。”
“嘿嘿,我們剛好相反,我們不怕浪費藥物,就是要折磨你們。小杰,這叫什麼?”
溫以傑適時接話,說道:
“我們這叫替天行道,以彼之道,還之彼身。而且還是要十倍奉還。”
“哈哈哈,說得好!”權于謙大笑三聲,說道:
“就應該這樣,自己對別人施以惡事之時,就該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遭受報應。”
“你們帝國聯盟的人,就是身處高位太久了,時刻都想著要去壓迫別人。”
“老實說吧,你們這群腳盆雞舊族的人,早就該滅絕了啊。”
“看看你們做的事,就沒有一件是人該乾的。”
掛在牆上的叛徒士兵不斷地在支支吾吾,卻無法張口說出一句話來。
此刻的他,急的眼淚都出來了。
“好啊,你還是不說是吧!”權于謙突然站起身,非常憤怒地說道:“來人,把他的腿給我砍了!”
幾個獄卒衝了出去,不一會,又拿著各種行刑工具和醫療工具就衝了回來。
其中最顯眼的就是一把大閘刀。
在那叛徒士兵驚恐的注視下,獄卒開始為閘刀消毒。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