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兜頭蓋臉地把錦袍男子罩在了金焰之中,與此同時,藍袍男子的右手一把抓向錦袍男子的胸口,左手卻是衝著其面門一拳擊去。
事發突然,錦袍男子只覺得眼前一花,已然浴在了金色火海之中,口乾舌燥,衣衫鬚髮瞬間化作飛灰。
心中更是驚駭欲絕,手中玉匣一揚,就要衝著藍袍男子擊打而去。
一股令人心悸般的強大威壓卻已撲面而來。
身周空間驟然一緊,一隻金燦燦的拳頭和一隻龍爪一般的利爪一上一下擊在了面門和胸膛之上。
骨骼的碎裂聲響起!
錦袍男子的身影被一股巨力推著向後飛撞而去,頭顱碎裂,鼻子和嘴巴的位置早已塌陷了下去,胸膛之間更是多出來了一個大洞,一顆暗紅色的魔心卻已捏在了藍袍男子的手掌之中。
砰”的一聲悶響,錦袍男子的身影撞碎身後的玉石屏風,直挺挺地撞在了殿壁之上,隨後摔倒在地,身軀之上依然裹著一團熊熊燃燒的金色烈焰,整個大殿內如同火窟一般炙熱。
一團墨綠色光球從錦袍男子破碎的頭顱之中飛出,一閃,衝著洞開的殿門處飛去。
“想逃,你不覺得晚了嗎!”
藍袍男子冷聲說道,左手一揚,一道七色電弧從袖中飛出,霹靂聲中,墨綠色光球頓時被擊得潰散無蹤。
右手五指用力一握,那顆尚在跳動的魔心頓時碎裂了開來。
第七卷第五章密室之戰(上)
這藍袍男子正是水生所幻化,而這錦袍男子只是玉骨魔君的一具分身,中階魔祖境界,沒能識破水生的幻化,自然也就錯失了反抗和逃走的良機。
片刻之間,殘屍已然在紫陽真火之中灰飛煙滅化為烏有。
卻有一隻青光閃爍的三足小鼎和一口翠綠色的刀狀法寶並沒有被烈焰焚燬。
水生隨手一招,收起兩件法寶,神識掃過整個大殿以及殿後的幾間靜室,快步向著其中的一間靜室走去。
靜室中,一處地道傾斜著向地下延伸,丈許寬窄四四方方的地道口閃爍著淡淡的白光,似乎有著一層禁制,隔著這禁制,依然有透骨的寒氣透出。
沉吟了片刻,抬手衝著地道口一掌拍去。
“砰”的一聲悶響,地道口的禁制靈光衝著下方飛卷而去,透骨的寒意瞬間化為無形。
神識掃過,除了這道簡單的禁制,這處出口並沒有其它禁制存在,而這地道下方卻似乎還有一些建築和其它禁制隔阻,神識並不能一覽無遺地洞徹這通道下方的空間。
伸手在靈獸環上一拂,一道光華閃過,傾城俏生生地出現在了眼前。
“守住這出口,記住了,萬一有人從這裡逃出,不要和他硬拼,只需絆住他就是!”
水生衝著傾城淡淡一笑,身影一晃,沒入地道之中而去。
望著水生的背影消失不見,傾城盯著地道口看了又看,喃喃低語:“堂堂的魔君竟然像個耗子一般喜歡打洞。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左顧右盼了一番,看到這靜室之中除了幾張簡單的桌椅玉榻。並沒有其它擺設,就連藏身都難。眉頭不由微微一皺,沉吟了片刻,眼珠一轉,嘴角邊浮出一絲促狹般的笑容,伸手在儲物鐲上一拂,取出一張鑲有金邊的符篆,揚手祭了出去。
符篆一閃,沒入地道入口不見,片刻過後。轟隆隆的巨響聲傳來,一陣地動山搖,通道口中衝出一團炫目的黃光,所有的青石通道竟然如同活了一般,拼命地向著中間擠壓過去,靜室地面同樣是一陣陣扭曲變幻。
轉眼間,地道口竟然消失不見,待到地面停止顫動,那處地道口早已消失不見。所在的位置就連一道縫隙都沒有,彷彿這間靜室之中根本就沒有這處地道一般。
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