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只差沒扮潑婦瘋婦了也沒擺脫掉。
魏瑾泓見她咬牙切齒,臉極其生動,沒有了昨晚見她的滄桑疲憊,也不見前些日子那般的虛假,那嘴也微微翹了起來。
“笑什麼?”賴雲煙看著她的老對頭,又從袖中拿帕遮嘴,站起身道,“我先去想想法子。”
再與這人共處一室,她怕她會毫不猶豫翻白眼。
她就知道不便宜,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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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雲煙把任金寶給她的一半的銀錢已送去給兄嫂應急去了,她手上刨去花的,只有不到十萬兩的銀子。
可這幾萬兩銀子,她用處大著。
沒這銀錢,誰也不會為她做事。
但這種時候,總不能跑去再跟兄嫂要罷?
“總有一天,我真會被魏家的人逼死。”賴雲煙提筆寫信,嘴間喃喃自語。
冬雨在門外以為是叫她,忙叫道,“小姐,你叫我?”
“不是,退,退,退,再給我退遠一點,自個兒搬著凳子磕瓜子去,別來煩我。”對著心腹丫環,賴雲煙少了耐性,很是不耐煩地道。
冬雨無奈,就又退到了外屋的門邊,跟守在門口做著針線的杏雨無可奈何地道,“小姐又趕我了。”
“聽見了,喏,矮櫃下有瓜子,去拿罷。”
“哎。”冬雨笑了,輕脆地應了聲,小跑著去床塌上的矮櫃下拿瓜子去了。
杏雨失笑搖搖頭,嘴裡也輕嘆了口氣。
小姐最近不好受,也就能對著她們這些貼心的丫環說幾句急躁話了。
在外,她對誰都得笑。
那廂賴雲煙把討銀錢的信按她的討債風格一筆寫就,信上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