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打理,古樹跟前的草藥還是好好的。
不知道是不是蘇挽的錯覺,這些原本生長期成熟期相差甚遠的藥苗種子,看起來似乎都成熟了,尤其是黃芪,莢裡鼓鼓的,一顆顆小種子都要爆出來了。
她不敢盲目下手,重新翻查華夏藥典,和上面的彩圖仔細對照,才確定種下去的第一批草藥確實可以採摘了。
像往常一樣,蘇挽仍舊把這神奇之處歸功於祥雲。小心翼翼地將草藥從地裡挖出來,用紗布將沾土的草藥根部包好,再穩妥地裝進保鮮袋裡,每袋一棵,最後才用大保鮮盒裝起來。
她不懂得炮製草藥,但是藥典說了,草藥靈氣都在根部,只要不傷根莖,就可以儲存很久。
將收好的草藥送進樹屋,蘇挽在原地又種下了一批藥苗藥種。她有一種直覺,這些草藥,早晚會有大用處。
墨跡到傍晚,憑著印象準備了些可口的飯菜,蘇挽來到了高層區入口。
門崗守衛不知換了多少批,卻還是嚴格按照制度盤查來往人員。
在仔細核對過身份銘牌和出入口令後,蘇挽第二次進入了高層軍事區。
這次因為是衝著父母去的,蘇挽的心境也產生了不小變化。沒有上次初見酒色糜爛的憤慨不平,只餘些許的忐忑。
站在五號別墅門牌前,蘇挽做好心裡建設,摁響了門鈴。
“哪位?”應門的是個年輕男人。
沒有第一時間聽見父母的聲音,蘇挽多少有些失望,
儘管她不願意承認,心底的那絲期盼卻騙不了人。
不知道這個人和父母的關係,更不知道父母有沒有在別人面前說起過自己,蘇挽猶豫了一下,只說是來看望蘇教授的。
“你稍等。”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白襯衫的男人從大門裡走出來,“你好,我是蘇教授的助手。”
男人年紀不大,看起來二十多歲,面板白淨,五官柔和,細碎的劉海服帖在額前,眼神清亮透明。
蘇挽對於陌生人都沒什麼感覺,所以也沒接話,只是點點頭算作打招呼。心裡琢磨著,原本給父母帶來的東西,怕是不方便拿出來了。
男人倒不在乎她的冷漠,客氣道:“蘇教授在裡面,請進吧。”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客廳,蘇挽將揹包放在茶几上,“蘇教授人呢?”
“他和吳教授在書房,你稍等。”男人轉身進書房喊人,蘇挽隨意坐在沙發上,給自己倒了杯水。
清淡的茶香從壺嘴溢位,蘇挽見父母這麼快就用了自己送來的茶葉,嘴角不自覺地挑起了一絲愉悅的弧度。
“蘇挽,要過來怎麼也不說一聲,爸爸都沒做準備。”蘇教授一出來看見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女兒,高興壞了,原本還在書房裡做著後續工作的吳教授聽見聲音也跟著跑出來,拉著蘇挽不鬆手,噓寒問暖,問東問西。
蘇挽沒想到兩位老人會這麼熱情,有些招架不住,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回趟家有什麼可準備的。”
“挽兒說的對,都是一家人,不講那些虛的!”吳教授滿臉笑意,衝一時搞不清狀況的年輕人介紹道:“辰飛啊,這是我女兒,剛來到安全區不久。你們年輕人話題多,以後沒事多聊聊。”
年輕男人驚訝地看了蘇挽一眼,隨即笑道:“你好,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沈辰飛,今年二十六歲,曾經是蘇教授的學生,現在是他的助手。”
“蘇挽,十七,無業遊民。”衝父母的面子,蘇挽簡單應了句。
“你這孩子,”吳教授嗔怪道:“什麼叫無業遊民,怪難聽的。”話剛說完,急忙來回打量蘇挽,“上次小文來送茶葉,說是你要跟著一起去地面做任務,爸爸媽媽知道勸不住你,這幾天提心吊膽睡覺都不安穩,就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