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強國。不應該向一個小國低下他們高貴的頭。也高傲地認為,這些小國是不敢傷害他們分毫,以致得罪他們國家,引起國際紛爭。
對於這些自以為是f國人。杜樂覺得好笑。倒也不跟他們來硬的。而是涼一涼他們,每天只給一頓飯。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談。既然這麼有底氣。在他面前擺弄著高傲,杜樂便決心要他們低下頭,向他求饒。
這些f國俘虜,如果有機會清楚杜樂的底細,也能夠在這種情勢下冷靜分析的話,估計就不敢在杜樂面前擺高姿態了。
自從非洲獨立運動之後,便鮮少有歐美國家的軍隊直接深入非洲內陸,主要是因為,這些強國雖然軍事力量確實很強大,但如果不能確保其在非洲內陸的補給的話,自然是不會輕易挑起戰爭,因為他們不可能在當地找到支援。歐美各國如果控制非洲,主要只會採取扶植代言人這類間接辦法。
就連m國這樣的強國,這次直接出兵利國,佔領利國的資源礦場,其實也並不是一時興起的舉動,而是已經暗中部署良久。
所以,杜樂一點也不擔心,f國會因此大打出手。
m國總統夫婦的親民宴會,是一次半公開的宴會。在m國首府,人盡皆知。因此,能夠參加宴會的,無一不是m國首都有影響力的各界名人。
杜樂不想失禮,特意讓陳琛去幫自己購買一件正裝赴宴。
華府帝國大廈位於m國首都市中心。與m國位於紐市的帝國大廈不同,華府的帝國大廈不是一座摩天大樓,而只是一棟貴族式的大廈。
在華府帝國大廈裡面,所有的裝置皆是為上層人士服務的,經營各種貴族類活動宴會等,並不會向一般公眾開放。特別是華府帝國大廈的頂層,基本都已經成為只會為m國政府的政要和財團提供宴會的專屬場所。
杜樂帶著許多多、陳琛他們,特意提前半個小時到場。因為在邀請函裡特別註明了,每份邀請函只允許一個人使用,也就是說,杜樂需要隻身進入會場。所以杜樂讓許多多和陳琛留在會場外待命。
帝國大廈的頂層,有一個特定的大廳,是提供給大人物的隨從們休息。所以許多多和陳琛便被大廈的工作人員安排在這個大廳內等候杜樂。
當會場守衛接過杜樂手中的請帖後,仔細核對了杜樂的身份,然後用隨身的無線電話通知會場內派出一個人領著杜樂,進入宴會大廳。
進入大廳後,杜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這個宴會場所也未免太寬敞了。粗略一數,裡面至少擺了上百張的桌子。
根據邀請函上面的編號,杜樂得到了一張牌子,上面標明瞭一個座位的數字。帝國大廈的侍者領著杜樂來到他的座位,就告辭離開。
杜樂點頭致謝,卻沒有立即坐下,而是左右打量一下週圍的環境。
此時宴會場內,已經陸陸續續有不少賓客和杜樂一樣,提早來到會場,但是大多數都沒有入席,都只是站在落地窗旁,或者坐在大廳不遠處的休息沙發上,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談論著。
杜樂抬眼望去,這些賓客大多數都是白人,或者長像奇特的西方人。東方人也有幾個,但是杜樂無法確定對方的身份,便也不想擠過去。
光站著也顯得太無所事事,於是杜樂乾脆就坐下,安心等待宴會開始。
隨著時間慢慢過去,越來越多的人步入宴會會場,就連杜樂的桌子,也慢慢有一些人坐了下來。可是基本上都是杜樂不認識的人,杜樂便沒有主動打招呼,也沒有人主動向杜樂打招呼。
直到在杜樂身旁,坐下來一箇中年白人。這個中年白人坐穩後。也是對會場掃視了一下,而後才注意到身旁的杜樂,但不同於剛才早些坐下的其他人,這個中年白人竟然微笑地率先對杜樂打招呼:“你好,杜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