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歎,怪不得紫鳶進出憲兵司令部,如履平地。
這輕功和縮骨功,真的無出其右。再加上紫鳶身材嬌小玲瓏,更是如虎添翼。
大半個小時後,紫鳶從圍牆裡冒出頭,對著楊迷糊打了一個放心的手勢,又縮了回去。
搞什麼鬼?這是讓自己大搖大擺的從大門進去嗎?
這小丫頭片子也不知溜出來,先與自己說道說道。
這其中肯定有鬼!
小心為妙,楊迷糊決定學紫鳶一樣,從圍牆外面翻過去。與紫鳶相比,楊迷糊有些笨拙的越過牆頭,落在牆內。
他慢慢踅摸靠近宿舍,只見麻生嫣的宿舍門緊鎖,不禁皺了皺眉頭。
他開啟宿舍門,走了進去。
裡面黑燈瞎火的,但能聞到一股水果味的香氣,這是龍涎香!
紫鳶摸黑在鼓搗什麼?楊迷糊拉開燈,只見一身睡衣的麻生嫣正趴在桌子,睡著了,臉酡紅酡紅的。
紫鳶呢?這小丫頭片子在搗什麼鬼?
不對,這龍涎香中雜交著一股躁性的氣息!壞了,中計了。
他正欲轉身出門,門被'吱呀'一聲帶上了,'咔嚓'一聲上了鎖。
他只好往裡面走去。
他準備從窗戶溜出去,可鬼使神差的,他又瞅了麻生嫣一眼。
他一陣興奮,腳步卻鬼使神差的拐了方向,朝麻生嫣走去。
他下意識認為,躺在床上睡覺比趴在桌子上舒服。他抱起人,向床鋪走去。
,!
之後,他甩甩興奮奮又昏沉沉的頭,準備起身走向窗戶。
但他又鬼使神差的回頭看了一眼,那一片山頂,耀眼的雪白。
他低吼一聲,然後就不知道自己幹了些什麼!
……
次日,楊迷糊睜眼醒來,一驚而坐起。宿舍裡只有他一人,但充斥著不太正經的味道。
中計了!都怪這小丫頭片子,自己可是正經人!
此時,'嗖'的一聲,一支袖箭釘在床板上,還有一張小紙條。
紙條上面歪歪扭扭寫著七個字:生米煮成熟飯,嘻。
楊迷糊起緊拔下袖箭,將紙條揉成一團,塞進嘴裡嚼了嚼,嚥了下去。
他忽然自失一笑,這不是'掩耳盜鈴'嗎!不對,應該叫'欲蓋彌彰'。也不對,應該叫,叫什麼呢?
正張惶失措間,門被輕輕推開,一道身影出現,居然是麻生嫣!
楊迷糊趕緊將被子攏在身上,只見麻生嫣'噗嗤'一笑,躬身行了個人日本女子鞠躬禮,“弘田君,您辛苦了!”
楊迷糊頓時鬧了個大花臉。這就是枝子所說的,女人一旦讓你進來,便會百依百順?
他乾咳兩聲,“等,等我穿上衣服。”
他一扭頭,床頭櫃上,衣服擺的整整齊齊的。
迅疾穿好衣服,楊迷糊想了想,“呃……枝子沒給你打電話,說點什麼嗎?”
麻生嫣嬌羞的點點頭,“打了,我以為她開玩笑呢,所以沒在意。”
這種話,不好深問,問多就是自找不自在。楊迷糊換了個話題,“那人死了嗎?”
麻生嫣搖了搖頭,低聲細語道:“沒死。據說那人心臟長的有些偏,沒傷著要害。弘田君,你不會是故意的吧?”
哎,天不隨人願吶!不過也好,至少不用亡命天涯了。
“嗯……嫣兒,祖母大人那邊是什麼意思?”
“祖母沒說什麼,只是笑了笑。二郎,不說這個了。昨晚迷迷瞪瞪不知滋味,要麼您再辛苦一次?”
麻生嫣邊說邊依偎過來,楊迷糊像受驚的兔子一般,下意識的往後一跳。
麻生嫣突然變